“小月,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韩欣蕊滚下床,也顾不得跟我撞得发疼,她急忙给捏着棒球棍的韩小月试图解释。
但韩小月早已经气得眼睛通红,看到韩欣蕊只穿着三点式,而我也只穿着遮羞裤衩,她根本听不进韩欣蕊的话。
韩小月气呼呼的骂我跟韩欣蕊是奸夫银妇,拿着棒球棍就对我们俩一阵猛锤。
我又被打了好几下,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这里是婚房的客房,跟上回与韩欣蕊喝醉酒一样,我跟她再次鬼使神差的睡在一起。
只不过,上次是在丈母娘家里,属于韩欣蕊的房间。
这一次,是在韩小月的婚房,我放电脑的客房。
“够了啊,韩小月!”
再又一次被韩小月砸在肩膀上时,我护住韩欣蕊的同时,也忍不住朝着韩小月吼叫道:
“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黎民点灯?你跟人去开房,我没质问你吧!”
我的声音挺大,实在是被韩小月打得够呛,我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的话,让被我护住的韩欣蕊一愣,也让举起棒球棍欲砸下来的韩小月一怔。
“你说什么?你他妈的再说一遍!”韩小月的整张脸都气红了,她捏紧棒球棍的手明显在抖动,红着眼睛朝我怒吼。
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特么的偷人,我只能忍受,但我跟韩欣蕊这次也绝对没发生关系,你韩小月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抡起棒球棍砸人。
这简直就是双标狗,不可理喻!
我也没怂,再次冲着韩小月吼叫:“我跟韩欣蕊只是喝醉酒,才稀里糊涂的与她睡在一起。我再说一次又怎么啦,你跟人去开房,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卧槽!
韩小月这回听明白了,她嘴里骂出两字,猛然转身,砰的一棍子砸在了我的电脑上,直接将我花一万多买的电脑给砸得坠地破碎。
看到我的电脑被砸,那可是一万多块钱啊!
我也不管韩欣蕊在用力拉我,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起身就冲到了韩小月跟前,一把将她手里的棒球棍抢过来,用我跟她结婚后最暴戾的声音嘶吼道:
“韩小月,你这是在泼妇先告状知道吗?你听好了,在我心里,你就是个绿茶婊,有种你冲我发火啊,你打我电脑算个屁呀!”
都说气急败坏之中,说出来的话欠缺考虑,我现在就是这种状况,恨不得一巴掌掴在韩小月脸上。
“你……呜呜……”
突然间,韩小月哭了,她吃惊的望着我,一副对我绝望至极的模样,她泣不成声的说:“好啊,叶景,你居然骂我是表子,你他妈的敢欺负我,行,老娘让你跟韩欣蕊去死!”
说完,韩小月一脚踹在了我的腿上,流着泪转身跑了出去。
我听到韩欣蕊大叫着小月不要,当韩欣蕊试图上前去拉韩小月时,后者已经打开婚房门,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
我拎着棒球棍,就像石化一般的站在客房里,眼前是被韩小月砸烂的电脑,还有我一颗剧痛的心。
“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韩欣蕊没追上韩小月,神情颓丧的走回来,她也顾不得穿衣服,就那么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给我说:
“这下好了,我们俩被她误认为在一起,你还骂她表子。韩小月绝不会放过我们俩。”
我一咬牙,说事已至此,不怕她韩小月!
韩欣蕊苦涩的一笑:“呵呵,你不知道韩小月,我跟婶娘都怕她的真正原因,是她身后有两个绝对是我们招惹不起的男人。”
我的眉头一紧,问韩欣蕊说的两个男人究竟是谁?
韩欣蕊苦笑,说用不了多久我就知道了,她直到这时才找到衣服穿上,嘴里低声念叨些我听不清楚的话。
见到韩欣蕊神情落寞,我穿上衣裤,心里挺不踏实,倒不是害怕韩小月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而是害怕韩小月说我毁约,让我赔偿她的经济损失。
到时候,我又该上哪里去找二十多万赔偿?
就在我思绪不宁时,韩欣蕊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她的脸色变得惨白一片,给我说是丈母娘打来怒骂的,骂她是狐狸精,也骂我不要脸,太让郭兰芝失望!
对此,我没吭声,听到屋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很快,我见到韩小月的女助理何亚丽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她的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一群黑衣人。
这些人,皆穿着统一的黑衣服,戴着黑墨镜。
一进屋,一群人便分成两团,将我与韩欣蕊给往地上按。
韩欣蕊甚至都没挣扎,苦笑着任由几人将她架着出了屋子。
而我则试图反抗,被一个黑衣人一拳砸在面门上,顿时我的鼻孔就冒出了鲜血。
“景哥,你最好别反抗,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初来乍到的何亚丽,走到我身边,说道:“他们都是小月姐的保镖,是小月姐命令我们来的。”
我刚想说几句,结果又被一个黑衣保镖砸了一拳在脑袋上,直接把我砸倒在地动弹不得。
紧跟着,两个黑衣保镖把我像死狗一般的抬出了婚房。
我脑子生疼,浑浑噩噩的觉得嘴巴里被塞了布料,随后下楼被人抬上了车。
没过多久,车子启动,将我与身旁一直蜷缩着的韩欣蕊载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我们俩就被人给踹出了车。
我的屁股跌坐在地上,头脑晕厥了好一阵才逐渐清晰过来,发现此时我与韩欣蕊正坐在一片草地上,周围站着数十个衣装整齐的黑衣保镖。
“月姐,他们俩被押来了!”
我听到何亚丽在给人汇报,于是我透过保镖的人缝,朝着不远处的一张凉椅看去。
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下,白色的椅子上半躺着一个女人,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她就是穿着一身黑的韩小月。
虽然她戴着一副粉色的墨镜,遮住了眼睛,但我还是从韩小月朝我看来的时候,感觉到她镜片下的眼睛仿似投射着浓浓的恨意。
“把韩欣蕊给我吊起来打!”
韩小月坐直娇躯,她抓起了旁边茶几的一杯花式饮料,漫不经心的吩咐了一声。
是!
只见,我们跟前的几个黑衣保镖,便立马转向了地上蜷缩的韩欣蕊,几人不由分说,一人抓起韩欣蕊的四肢,便举着没吭一声的韩欣蕊往左边走。
我叫着别,想要去拉住韩欣蕊,却被跟前的几个黑衣保镖立即按在了原地,我只能无奈地循着看去,这才注意到这是一个宽敞的室外,像足球场的那种草坪。
草坪上没有其他设施,除开韩小月坐的凉椅与茶几,就只剩下左边悬吊的一个大木架。
而此时,韩欣蕊被那几个保镖给吊在了木架上,双手与双脚,都被绳子给拉扯住,就那么半人高的被悬挂在了空中。
啪!
有一个黑衣保镖,手中捏着一根鞭子,毫不犹豫的抽在了韩欣蕊身上。
啊的惨叫声中,韩欣蕊的娇躯痛得抽搐,她那绝望的目光,看得我心中一痛。
“韩小月,你有种冲我来啊!”我能感受到韩欣蕊的剧痛,于是朝着韩小月嘶喊:“韩欣蕊可是你同姓的姐姐啊,你怎么忍心打你爸爸救命恩人的女儿!”
“呵呵,你心痛了吗?”
猛然间,韩小月把手中的饮料朝我扔过来,饮料洒在我身边,只听她怒道:“你越是心痛,老娘越是舒服,给我狠狠地打!”
啪啪啪!
那个黑衣保镖,扬起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惨嚎的韩欣蕊身上,就仿佛抽打在我身上一般。
我内疚不已的看向了被打的韩欣蕊,她身上已经被打得出了血痕,但我却不能救下她,那种绝望的无助感,让我都快疯了。
“呜呜呜……”
被打了好几下,韩欣蕊一个女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她已经痛得哭了出来,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求援般的看向我。
使得我心再次狠狠的抽着疼,如果不是我招惹了怒火中烧的韩小月,又怎会导致韩欣蕊被打得血淋漓。
“求你了,韩小月,你放过蕊姐好不好?”
我不得不转头又看向韩小月,乞求般的给她大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你高抬贵手,求你啦!”
求饶声中,我再次听到韩欣蕊被抽打得哭喊的声音,那种无力感与自责感越加浓烈。
“呵呵,你求我,那行,你给老娘跪下!”
韩小月从凉椅上站起身,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只要你求得我开心,我就放过韩欣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