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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教皇冕下
帅?
陈长青不是没见过帅的。
他所在的九十年代,是香江最辉煌的时代。
俊男靓女多不胜数,整个娱乐圈卷的爆棚,倒不是说这个时间段的香江人颜值有多高,事实上各地的情况都一样,关键在于九十年代的香江,五湖四海的人都跑到这里发展。
比如张家辉,华仔的祖籍就是老广。
比如隔壁湾岛的古装天花板焦老大,他的祖籍就是齐鲁大地。
事实上,九十年代真的是一个无比辉煌的高颜值时代。
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霓虹,有木村拓哉这种怪物。
欧洲更是有小李子,年轻的德普这一票帅哥。
但类似眼前这种能让人眼前一亮,甚至被惊到的老帅哥,陈长青还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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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黑紫色的风衣,白灰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肩膀。
目光深邃,额头两侧有一些皱纹,高挺的鼻梁下是雪白的胡子,但并不邋遢,反而有一种特殊的贵族气质,就好像尼古拉斯二世。
但因为五官实在是太过精致,就如同古希腊凋塑家完美的技艺展现。
所以这种君主的威严被中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上帝般的慈祥,让人不由的想到老年的伯恩安德森,年轻是天使,老了就是上帝。
这种美丽和气质,即便是陈长青也不由的惊叹。
随着磁性的嗓音,如同中世纪吟唱的流浪诗人,这位超级有气质的老帅哥看向陈长青:
“当然,虽然我没见过,但听声音就知道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人。”
陈长青的表情有些无奈,自从一个多月前,有人看到自己从扎西丽琦的房子走了出来,这种类似的谣言就没断过,因为频率太多,现在他甚至已经放弃去解释什么了: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老帅哥点点头,他看向陈长青,目光清澈深邃就好像伯利兹蓝洞,充满神秘:
“没错,我是一个探险者,正在追寻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藏。”
寒风吹过,十二月份的小镇,冷的就好像一把把冰刀。
笼罩在头顶的乌云,鹅毛般的大雪再次席卷天空,陈长青拍了拍蓝色毛衣上的雪花,若有所思的看向这位老帅哥:
“不过按照法律规定,你所说的这个宝藏,貌似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老帅哥摇摇头,狂风夹杂着雪花,吹散了他这头飘逸的白发,磁性的声音仿佛在吟唱神秘古老的谚语:
“高耸的山脉,一望无际的蓝海。
沸腾的血液,没有什么能阻挡一位探险者追求宝藏的心!”
陈长青本以为这位老帅哥会吟唱一段诗歌,但下一刻对方却话锋一转,他甩了甩头发上的雪屑,一副无奈的模样:“虽然很多时候,探险者和强盗在行为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有些东西,看似牛唇不对马嘴,但却有着深层次的逻辑。
探险家会遵循法律,但强盗却不会听法官大人的话。
陈长青提起了法律,老帅哥则直接表示虽然我是一名追求宝藏的探险家,但也可以顺便扮演一下强盗,这让陈长青有些感慨,不由的说道:
“这可不像是一位教皇应该说的话。”
老帅哥,准确的说,应该叫他法尔赛教皇冕下。
这或许就能解释他的气质为何如此卓越,老年的教皇就好像上帝一般威严慈祥。
当然,这也和他同样卓越的颜值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对于陈长青的话?
法尔赛教皇摇摇头,洒脱一笑,从慈祥威严的上帝,变成了一个有些无赖,但又很可爱的老顽童:
“都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况且现在的教皇又不是我。”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看脸的世界,要换成德拉库拉那一副音容笑貌,陈长青就算不给他一个大逼斗,多少也要喷两句,但换成是法尔赛教皇?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颜值和气质实在是太过优秀,以至于陈长青对他都有些好感。
思来想去,陈长青最终开口说道:
“走吧。”
法尔赛教皇愣了一下,他看向陈长青,表情有些诧异:
“红橡树?”
陈长青读懂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这让他不由的眉头一挑:
“你该不会是想现在就动手吧?”
法尔赛教皇眼前一亮,他勐地一拍手,做出一副欣然意动的模样:“这个提议很不错,我现在这老胳膊老腿儿,怕是很难打两个。”
这里距离红橡树基地并不远,但也有四十五公里。
如果真的打起来,这种距离和战斗余波,德拉库拉想要在第一时间发现是很难的事情,假设真的能在这里将陈长青解决?
对于法尔赛教皇来说,绝对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毕竟一打一和一打二,并且大家还都是半神的情况下,前者和后者的强度可谓是天差地别。
至于陈长青?
向前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这位教皇,目光不由的看向对方卓越的面庞:
“你可以试试。”
熟悉的目光,让法尔赛教皇想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光辉岁月。
不得不说有这样一副面庞的他,可真是一个罪恶深重的男人。
但相比较追忆往昔,此刻陈长青跃跃欲试的表情,让他不由的有些无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勇的吗?”
陈长青耸耸肩,一副十分期待的模样:
“所以才叫年轻人,不勇怎么行。”
倒不是说自己的颜值差,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有喜欢老帅哥,自然也有喜欢小鲜肉,但出于同性相斥理论,陈长青真的很期待看到老帅哥被揍的一脸狼狈的模样。
话说当年的德拉库拉,他该不会就是因为法尔赛教皇太帅,所以才忍不住和他打一架的吧?
而对面的法尔赛教皇,虽说神色带着几分意动,但也不知道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
有着巨大优势的他,最终却摇了摇头,神色带着几分遗憾:“算了,以和为贵,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曾经的教皇冕下,打打杀杀终归还是不好。”
说着,在陈长青略带几分失望的眼神下,法尔赛教皇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让陈长青不由的有些愣住,他打量着眼前的法尔赛教皇,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眼前这位看起来光正伟的教皇冕下,肚子里没憋什么好屁,他的笑容带着一丝澹澹的恶趣味。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陈长青也不在意这些,伴随着一阵呼啸的狂风,在阴沉的天空下,陈长青脸上浮现出一抹灿烂友善的笑容: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