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酒楼大堂内在打包剩菜剩饭的人不少,大都是妇女和老太太,带着孩子挨桌找肉菜打包,或饮料,或酒带回去。
老爷们丢不起这人,大都要面子,拉不下来脸跟这些女人抢,所以都走了。
而妇女和老太太就没这么多事,虽然现在都富裕了点,物质丰富了,比以前强太多,但还是缺油水,这桌上有这么多吃剩的鸡鸭鱼肉,不打包带回来可惜了,而打包回去能吃好几天。
等秦淮茹上场的时候,东西都快被抢完了,而酒楼的经理还招呼着别打起来!
就这么狠,打打包的就急眼了,因为抢的慢了。
也幸亏桌子多,剩菜多,都还能分点,要不然打起来是迟早的事。
“秦淮茹,你别抢啊,这么多桌呢,你抢我这干什么。”
阎埠贵很不满,因为秦淮茹想抢桌上的大红烧肘子。
这次秦淮茹过来没随份子钱,跟着阎埠贵沾了光,阎埠贵随了一份,三人勐吃了一顿。
阎埠贵让秦淮茹沾了光,没信很不舒服。
两家现在犹如死敌,虽说今天是秦淮茹过来通知的他,他才能吃上这顿大餐,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一个是因为秦淮茹之前把他家搬空,把他心爱的自行车和宝贝电视机卖了!他现在想起来就心疼的直抽抽。
所以两家是死敌、仇人!
就差不共戴天了!
在一个就是他花钱了,秦淮茹没花钱,可享受的待遇
而且吃上的大餐跟他一样,而且还抢他东西,所以心里不得劲儿。
“三大爷,这肘子我先看到的,你过来就抢,这不合适吧!”秦淮茹说话间伸手抓着肘子放进袋子里,又把桌上的别的菜往袋子里装。
“你……”看她居然敢下手抓,阎埠贵气的要死,捂着胸口子,心疼的简直没法儿呼吸。
秦淮茹手脚麻利,收拾了这一桌,刚往下一桌走时,看到阎埠贵捂着心脏,内心一紧,说道:“三大爷,你没事吧,你别想讹我,我没钱。”
“老头子,你怎么了?”三大妈之前在不远处收拾桌子,打包剩菜,看到这边情况,赶紧拎着袋子过来。
阎埠贵摆了摆手,看到酒楼大堂内不少人也注意到这边,酒楼前台哪里还有几个管事儿的,连忙说道:“我没事,咱们赶紧收拾。”
他也就是心疼被秦淮茹抢了先,多好的红烧肘子啊,给了秦淮茹糟蹋了。
“老先生,你没事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这时候酒楼大堂经理跑了过来,关心的看着阎埠贵,担心这老头在这里出事儿。
“我没事,我没事,忙你们的吧,不用管我们,我没事。”
“好……”大堂经理迟疑看了阎埠贵一眼,确定这老头人的真没事后,又走回前台,对着一个女服务员说道:“小红,你看着点他们。”
女服务员点点头:“好的菲姐,我过去看着点。”
阎埠贵等大堂经理走后,转身要接着行动,准备大干一场!
可这一转眼的功夫,大堂内所有餐桌上早没肉菜了!
就很快!
大家手脚都很麻利!
“快快,素的也要,这些菜也好吃,比咱们吵的好吃多了。”阎埠贵指着桌上的烧茄子,招呼三大妈赶紧装。
秦淮茹就因为跟阎埠贵浪费时间,才装了几个肉菜,感觉很吃亏,开始抢着收拾素菜。
最后阎埠贵跟三大妈装了两袋子肉菜,一大袋子素菜,桌上抢了半瓶茅台!
要不是袋子不够,菜也没了,他们还能装。
“哎吆,真沉呐!”阎埠贵笑的满脸褶子。
“是啊,这次来吃席可赚到了。”三大妈也是眉开眼笑,拎了拎手里的肉菜袋子,这沉甸甸的分量,家里能吃两个星期!
也就夏天,家里没冰箱,回去还要赶紧吃了,这大鱼大肉的,真是奢侈啊!
秦淮茹撇了撇嘴,她才装了半袋肉菜,半袋素菜,来的晚,中间还有阎埠贵打茬儿,让她少装很多。
送完客人,于丽回到酒楼,看到整笑的灿烂的阎埠贵和三大妈,很无语,对于海棠说道:“海棠,我带着爸妈和阳阳就先回去了,这里你收拾吧。”
“姐你不在我这里待会了?”
“不待了,阳阳也累了。”于丽拉着于阳,踩着小高跟凉鞋走了。
“小姨再见……”于阳被妈妈拉着,回头跟于海棠摆了摆手。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无力吐槽:“再什么见,晚上我就回家了。”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摆了摆手。
于父于母在外面等着于丽。
于丽有车,一辆豪华皇冠,配着女保镖,住着大别墅,家里虽然没佣人,那是于父于母不习惯,开着大公司,标准的大富婆!
所以追她的人还不少,但于丽眼光高,就稀罕上何雨柱了,这狗男人今天还跑了!
现在都在心里琢磨怎么收拾一下何雨柱,今天儿子于阳升学宴,当父亲的半路熘了,不像话!
再不熘就翻车了,何雨柱还真怕两个女人呛呛起来,这俩女人还都是他最爱的,谁受伤了,他都不好受。
于丽走后,于海棠靠在前台红木柜台边,看着阎埠贵乐呵呵的拎着打包袋要走,忍不住出言讥讽:“吆,这不是三大爷和三大妈,这大包小包的,别摔了,漏一身汤汤水水。
还有,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我们好像没请阎家吧!”
“于海棠呀!”阎埠贵惊讶了一下,他刚才看到于丽走了,还以为于家人都走了呢,没想到于海棠还在这里。
虽然听的话,阎埠贵有点不好受,但他脸厚,能应付,解释道:“嘿,我是自己过来了的,这不是听说于家有喜事吗,我们看看,随个份子钱。咱们两家往上几代还是亲戚,之后又是亲家,虽然解成跟你姐离婚了,但亲戚关系还在,我过来也合适。”
是亲戚吗?于海棠还真不知道,可能八竿子打不着的吧,还往上几代!往上多少代?五百年前吗!
于海棠撇了撇嘴:“脸皮真厚!我家可攀不起你这亲戚。当时你们怎么骂我姐的,现在还有脸过来。”
阎埠贵和三大妈脸挂不住,见套不了近乎,占不到便宜,拎着东西就往外走。
秦淮茹看着于海棠在这里,像是个头头,之前见她还指挥酒楼的工作人员,内心稍微思索,便走上前,笑着恭敬:“海棠,这么多年不见,你更漂亮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你现在去了轧钢厂,还一样是咱们厂厂花。”
于海棠听的很高兴:“咯咯,秦姐,你别这么说了,让这里小姑娘听见了,还不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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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了眼都在大堂里忙活收拾桌子,碗快的服务员,小姑娘们长的确实都不错,尤其是门口迎宾的几个小姑娘,模样更俊俏,比她年轻的时候一点不差。
“海棠,你还是这么谦虚……”秦淮茹随后又是一堆恭敬,夸奖,都说到于海棠心坎里了,说的心花怒放。
何雨柱狗男人之前说过,她以前的厂花名不副实,于海棠就很生气,怎么就名不副实了,老娘哪点当不上轧钢厂厂花了。
这把于海棠气的,当时就把何雨柱深深的咬了一顿。
秦淮茹看于海棠高兴,话音一转:“对了,海棠我看你在这里也是领导,这里这么多人听你指挥,这八珍阁是你开的啊?”
“哪是我开的,我就是个经理,有点股份,我帮何雨柱……”于海棠笑容可掬,她爱显摆,又遇到以前轧钢厂的熟人,所以就喜欢多显摆,凸显优越,引来羡慕。
谁让她以前从轧钢厂出来的太狼狈。
听到酒楼是何雨柱开的,秦淮茹内心掀起惊涛,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后退一步,手里袋子差点洒了。
“我没事……”
秦淮茹脑海中浮现出阎埠贵进酒楼时的评价,这家酒楼价值上千万啊!这么火爆的酒楼,还在持续赚钱!
她心痛加心碎,又心疼的不能自己。
原来何雨柱这么有钱!
她以前差点跟何雨柱好了。
如果好了,跟她何雨柱结了婚,现在的一切不就是她的了吗!
如果有这么多钱,棒梗就不会出这么多事,现在棒梗早就结婚生孩子了,她抱上孙子了。
现在秦淮茹后悔的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剁碎来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