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好艰难!自从去年棒梗全身不遂后,家里没收入来源,秦淮茹讹上了阎家,从阎埠贵这里要了几次钱后,今年再也要不出来了,阎埠贵不给咯,吊死在门口也不给了,都给多少了,把家都搬空了。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做好饭,接着出来捡破烂。
今天上午秦淮茹捡破烂时路过八珍阁,看到了在门口的于丽,当时很惊讶,于丽过去这么多年不见,模样没什么变,还是这么漂亮,不过,人却更丰满更有韵味,穿着旗袍很漂亮,别说一男人,就她一个女人看的都心动,跟个成熟水蜜桃一样,浑身散发着芬香四溢,很诱人。
不对,秦淮茹想远了,于丽怎么在这里,找人一打听,原来是要给儿子办升学宴。
秦淮茹早就听说过八珍阁,也想进去尝尝,可她没钱,现在进去不合适,人家指定把她轰出来,她跟于丽以前的关系就没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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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秦淮茹回四合院去把阎埠贵请了过来,别看两家闹的不愉快,可她一说情况,有便宜可占,阎埠贵屁颠屁颠就过来了,还带着三大妈。
到了地方,阎埠贵跟三大妈惊异凝神的看着八珍阁,这凋梁画栋的楼阁古香古色,绣柱楼阁,琼台玉宇,门口挂着牌子,上书《八珍阁》右下角写《私房菜》小一号,左上角用小篆写着何氏二字。
阎埠贵惊讶的张了张嘴:“这地方,钱少了可开不下来。”
三大妈理所当然点点头:“嗯,起码要几十万。”
一万都没见过的人,三大妈能说出几十万来,已经很大了。
阎埠贵摇摇头,反驳道:“几十万可下不来,就这装修,加上繁华地段,还有酒楼本身,少说要上千万。而且八珍阁酒楼在京城很有名气,价值可能更高,没准三千万都有了。”
阎埠贵多少有点见识,只看了一眼,内心能把大概价格估算出来。
三大妈跟秦淮茹一阵惊呼。
“别说了,走吧,咱们进去吃一顿,尝尝这八珍阁的菜怎么样。早就听说京城吃饭看八珍,八珍阁内样样真,味美色香,你喜欢……”阎埠贵竖着大拇指,摇头晃脑吟唱一段顺口熘。
阎埠贵带着三大妈进去,秦淮茹当然也要跟着进去了。
三人进来后又惊讶的看着里面装修,真是金碧辉映,大厅内坐满了人,显得很热闹,有女服务员过来,笑着问道:“你好,我们这里今天白天不对外营业,你要用餐可以晚上再来。”
三大妈有些畏缩,秦淮茹就不说话,也显得扭捏,感觉穿着衣服跟这里格格不入,应该穿着新点的衣服来!
等会坐凳子不会把凳子套弄脏吧,别让她就麻烦了。
阎埠贵就不怯场,但也有点紧张,毕竟平头老百姓第一次进这么高档酒楼。
“我们跟于家是亲戚,过来吃席的。”
“哦,那你这边请……”
刚从后面回来的于丽看到了门口进来的三人,顿时皱起了眉头,问道:“海棠,你请阎家人了?”
于丽对阎家没啥好感,对三大妈更没有好感,她是不想见到阎家人,她现在还记得三大妈以前骂她的样子。
女人记仇呀!这么多年,十几年过去了,她还记得呢。
“我跟他们又不熟,我请他们干什么。”于海棠奇怪的摇摇头,她自然我看到了,不止她俩看到了,其实阎埠贵三人进来,只要坐的位置朝门口的,都看到了。
大家是奇怪,怎么这三人来这么晚,虽然都不认识他们,又感觉这三人可能是别人的朋友。
于洪波整带着于阳在大厅转悠敬酒,听多了恭喜的话,于洪波喝好了。
他自然也看到以前的老亲家,内心还有点不高兴,以前三大妈跑到家里,可是没给好脸色。
走过去想把几人撵走,可想了想又不合适,毕竟这来者是客,大喜的日子,不差他这一份。
“三大爷和三大妈怎么来了。”胡美中喝着自家产橙子果汁,转头奇怪的问何雨柱。
抬头瞧了瞧,见阎埠贵三人被服务员请的坐在一个不满员的桌上,何雨柱笑着说道:“还能干啥,不知道从哪听到消息,过来打秋风来了。”
胡美中稍微一样,抿嘴笑了起来:“别说了,让三大爷听见了,多没面子。”
何雨柱无所谓道:“隔着老远他听到什么。”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我去吧,秦淮茹也在呢,你就别过去了。”
“她在怎么了,我又不怕她。”胡美中还真的好久没见过秦淮如了,有一两年了吧。
以前还好点,从四合院搬走后,胡美中还当老师的时候经常过去打扫一下房子什么的,自从不当老师后,她就一直很忙,所以四合院去的就少了。
“那等会吧,你看人家整吃的欢儿,咱们过去打扰人家吃饭的雅兴。”
胡美中一看,阎埠贵三人跟饿狼一样,吭吭唧唧的按着桌子上的精美菜肴造。
看他们的样子,胡美中噗嗤笑了,还是这么熟悉,确实是四合院的人,吃席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生怕吃慢了或者少吃了。
于丽没多久带着于阳和于海棠过来这桌坐好。
这次于丽没坐在这里,坐在于母旁边,两人滴滴咕咕说了起来,看着于母兴奋的样子,显得听到的消息很高兴,随后又拉着于海棠不放,追问起来。
于海棠一脸无奈,不难烦的一问一答解释。
何雨柱听的很感慨,给了于海棠一个眼神,晚上要奖励她,这次牺牲是值得的,成功把火力引了过去。
一路风平浪静,只看到于家都在这桌都在讨论于海棠对象的事,都很兴致勃勃,于丽自然也不上来这里撩吃胡美中了。
等差不多,胡美中跟着何雨柱走向阎埠贵这桌,过去拍了拍吃饱喝足的阎埠贵肩膀。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哎吆,柱子,美中,你们也在这里吃席呢?”阎埠贵看到走过来的何雨柱两口子,很惊讶。
“柱子……”秦淮茹坐在凳子上,侧着身子,往前凑了凑,咧着嘴,对何雨柱笑。
何雨柱看着凑过来的秦淮茹,往后退了一步。
胡美中紧皱秀美,这秦淮茹怎么回事,没看到她在这里吗,怎么这么大岁数,还是这么不知检点。
看何雨柱躲着她,秦淮茹内心一阵难受,以前都是狗男人已经在她身边凑,如今倒贴过去都没人看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笑呵呵:“嘿,这不是秦淮茹吗!刚才跑我哪儿,说于丽今天在酒楼请客,办什么升学宴,我想着我跟老于家也是亲戚,以前两家还是亲家,这孩子办升学宴,我过来看看,随个分子钱。”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瞅了瞅乐呵呵的阎埠贵,又看了看三大妈,内心撇了撇嘴。
说的好听,还随分子钱,跑过来占便宜是真的。
算计,还是阎家阎埠贵会算计,随个几块或十几块钱,能在八珍阁吃一顿大餐,怎么算都是赚的。
现在就阎埠贵跟三大妈过来了,家里应该就他俩,要不然能把一大家子都带过来,跟以前吃席一样,随五毛,一块,全家上阵吃席。
阎解放又有工作了,在酱油厂看仓库去了,何雨柱帮他找的,算是对阎解成补偿吧,因为上次整的太狠,本来想关他几年,让他冷静一下,但现在关一辈子了。
虽然没补偿到阎解成本人,但阎解放也是他弟弟,而且阎埠贵还一直找,不帮也不合适。
阎解成死刑改无期了,今年初改的,听说是在里面表现太好了,都三进宫了,各种门道熟的不行。
不过,在熟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
何雨柱现在纳闷的是秦淮茹居然还很阎家凑。
而且阎埠贵也是不长心,去年秦淮茹可是差点阎家搬空,借了他二百块钱,到现在还没还上,这阎埠贵准备当老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