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夺过鞭子,一记重拳,把一个狱卒打倒在地。
那狱卒口鼻喷血,四仰八叉地打在地上,起不来了。
旁边的几个狱卒见状,立刻冲过来,围攻夏禹。
夏禹越打越兴奋,重拳,鞭腿,迅如疾风,快似闪电,打得狱卒们鬼哭狼嚎。
夏禹殴打狱卒,打得最凶。
越来越多的狱卒聚集在他的身边,想要把他拿下。
他使出三十六路连环踢,一通踢踹,把狱卒们都踢上了天。
打着打着,其余的囚犯都停了下来,只有夏禹一个人还在战斗。
因为夏禹太过勇猛,把狱卒们的火力全都吸引过去。
尚青松叫道:“咱们快帮帮我老弟!”
岑夫子捋着胡须,说道:“小夏现在稳得很,需要帮助的不是他,是那些狱卒。”
夏禹以一己之力,打倒了几十个狱卒。
夏禹只是用了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没敢放大招,害怕把那些狱卒打死。
狱卒们被打得头破血流,狼狈逃窜。
这时,张廷赞听到打斗声,带着随从,赶了过来。
狱卒们见到张廷赞,立刻哭诉:
“大人,这些囚犯要造反。”
张廷赞看着受伤的狱卒们,问道:
“你们这个样子,是被谁打的?”
“是他!”
狱卒们异口同声,纷纷抬手指向夏禹。
张廷赞有些惊讶。
“他一个人,打伤你们这么多人?”
狱卒们可怜巴巴地说:“是啊,他特别嚣张、特别猖狂。大人,您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张廷赞面沉似水,看了夏禹一眼,冷冷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带走!”
两个狱卒上前按住了夏禹。
赵甲三、尚青松他们要去救夏禹,张廷赞神色一凛:
“哪个敢放肆,我立刻引爆他的灵符!”
无奈之下,赵甲三、尚青松他们停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禹被带走。
狱卒们把夏禹带到城门附近的一间小屋里,关上了门。
小屋里只有夏禹一个人,夏禹环顾四周,看见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这桌椅都是普普通通的木头桌椅。
除此之外,小屋里别无他物。
夏禹心想,什么老虎凳子辣椒水,各种各样的刑具都哪去了?
这时,屋门打开,张廷赞走了进来。
夏禹静静地看着张廷赞,没说话。
张廷赞关上屋门,坐在椅子上,开口说道:
“你小子挺能打,一个人打伤了我手下三十七个狱卒。”
夏禹说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你看到的就是三十七具尸体,甚至更多。”
张廷赞看着夏禹,突然,一拳击出,打向夏禹的面门。
夏禹伸出手掌,挡住张廷赞的拳头,张廷赞举起另一只手,一记手刀,斜着劈向夏禹的肋骨。
夏禹使出灵蛇身法,身子一转,劈开张廷赞的手刀。
张廷赞准备抬腿攻击夏禹,夏禹抢先一步,一记头槌,撞向张廷赞。
咚的一声闷响,张廷赞被撞得额头冒烟儿,晕头转向,向后退去。
屋门打开,几个狱卒冲了进来。
见夏禹敢打伤张廷赞,几个狱卒怒不可遏,拔刀出鞘,就要杀了夏禹。
张廷赞捂着额头,停住脚步,向狱卒们摆了摆手:
“下去。”
狱卒们诧异地看了看张廷赞,还是听从他的命令,收了刀,退了出去。
夏禹有点后悔,是自己冲动了,给张廷赞来了一记头槌。
张廷赞要是一怒之下、引爆他体内的灵符,那就芭比q了。
不过,张廷赞看上去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嘴角还露出一丝微笑。
“身手不错。”
张廷赞夸奖了夏禹一句,然后吩咐狱卒,端来酒肉,送到夏禹的面前。
夏禹有些惊讶,刚才给犯人们吃泔水,现在给自己送来酒肉,什么意思?
夏禹犹豫着,没有动那些酒肉。
张廷赞说道:“这些酒肉是给你的,怎么,你不敢吃?”
夏禹抓起酒肉,大快朵颐,不吃白不吃。
张廷赞坐在旁边,看着夏禹一通吃喝,酒足饭饱。
“一会儿你跟着我离开牢城营,出去一趟。”
夏禹指了指胸口。
“我这里有灵符的,离开这牢城营半步,立刻就会爆炸。”
张廷赞取出一个小瓷瓶。
“你把这瓶子里的药水涂抹在灵符上,这样,你就可以离开牢城营。”
夏禹的眼中闪起一道亮光。
张廷赞又说:“不过,这药水只在三天之内起作用,三天之后,你要是不回到牢城营,灵符依旧会爆炸。”
夏禹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张廷赞,皱起眉头。
“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廷赞说道:“你不要问得太多,听我的话就好。”
夏禹沉默了,在张廷赞面前,他确实没什么讨价还价的资本。
张廷赞给了夏禹一瓶药水,又给夏禹拿来一套新衣服,让夏禹换上新衣服,跟他离开牢城营。
夏禹脱掉囚服,换上新衣,跟随张廷赞登上一辆马车,离开牢城营。
夏禹把药水涂抹在胸口的灵符上,灵符消失不见。
夏禹和张廷赞坐在车厢里,像两个闷葫芦似的,谁也不说话。
马车一路狂奔,驶出二三十里,停了下来。
夏禹和张廷赞下车,看见巍巍青山连绵起伏,山脚下有一座庄园,庄园四周全是茂密的树林,荒无人烟。
庄园里面非常热闹,停着各种各样的豪华马车,很多人从马车上下来,说说笑笑。
夏禹仔细观察,这些人穿戴得光鲜亮丽,非富即贵,而且其中有很多人都是武修。
庄园里有一个巨大的建筑物,像是戏院,张廷赞带着夏禹走进去。
由于窗户都用窗帘遮挡,里面一片昏暗,依靠火光来照明。
这里像是个竞技场,四周是观众席,中间是竞技台。
张廷赞带着夏禹来到后台,后台的人见到张廷赞,立刻拱手行礼,叫了一声:
“张大人。”
看来,张廷赞是这里的熟人,大家都认识他。
他指着夏禹,说道:“这是我的人,绰号就叫死囚。”
后台的人拿着毛笔,在一块木牌上写着:“十四号,死囚。”把木牌交给夏禹。
“拿着,这是你的牌子。”
夏禹接过牌子,诧异地看着张廷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