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尚青松明明不是歹徒们的对手,夏禹要不出手救他的话,他现在早就被歹徒们剁下手臂,成了残废。
但是,尚青松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他告诉夏禹,你不帮我,我自己也能对付得了那些歹徒。
夏禹笑着向尚青松拱了拱手: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
夏禹还有半句话,藏在心里没有说。
“是我影响你装逼了。”看书喇
尚青松爽朗一笑,“兄弟,相逢即是缘分,我请你喝碗酒,怎么样?”
尚青松嘴硬,但是,心里还是挺感激夏禹的。
没办法,装逼的人,你让他嘴上服软,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夏禹看出了尚青松的心思,笑道:
“谢谢兄弟。”
“客气了,前面有个镇子,镇子里有酒馆,走,咱们喝个痛快。”
尚青松风风火火,带着夏禹就要走。
夏禹指着远处的韩灵儿、小茉莉。
“我还有两个同伴。”
尚青松看着韩灵儿、小茉莉,有些呆愣,问道:
“她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夏禹嘿嘿一笑,“朋友。”
尚青松眨了眨眼。
“不知兄弟所说的朋友,是哪种朋友?”
“就是那种朋友呗,你懂的。”
夏禹向尚青松挤眉弄眼,故弄玄虚。
韩灵儿、小茉莉走了过来,夏禹说道:
“走,这位兄弟要请我们吃饭。”
夏禹收起机械马车,带着韩灵儿、小茉莉,跟随尚青松,向前方的小镇走去。
进入小镇,尚青松扬着头,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无论到哪,尚青松都要做那个最靓的仔。
可是,街上的行人却没有注意他,把目光全都投在了夏禹的身上。
人们看了看夏禹,又看了看夏禹身边的韩灵儿、小茉莉,心想:
这小子何德何能,身边竟然围绕着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
尚青松既惊愕又气愤。
该死,这小子又抢了我的风头。
下次我出门的时候,要带上二十个美女!
尚青松想着心事,抬头一看,街边挂着一个幌子,有家饭馆。
尚青松扭头看向夏禹。
“兄弟,咱们就去这家饭馆。”
尚青松迈步走进饭馆,一个伙计迎了上来。
“客官,你们一共几位?”
尚青松翘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后,告诉伙计:
“自己数一数。”
伙计在那数着。
“一二三四,一共四位,四位客官,这边请。”
伙计拿着抹布,擦了擦桌椅,请尚青松、夏禹他们坐下。
尚青松大马金刀地坐下来,对夏禹和韩灵儿、小茉莉说:
“大哥第一次请你们吃饭,得吃点好的。”
尚青松敲了敲桌子,冲着伙计叫道:
“北地森林里的熊掌,给我来一只。”
伙计愣住了。
“对不起客官,我们这没有熊掌。”
尚青松有些不满地看了伙计一眼。
“那就一人来一碗南洋深海鱼翅。”
“对不起客官,我们这没有鱼翅。”
尚青松强压怒火。
“血燕的燕窝你们这总该有吧?我告诉你,别拿染了色的普通燕窝糊弄我,是真是假,我一口就能吃得出来。”
伙计咧着嘴巴,都要哭了。
“客官,我们这没有燕窝。”
嘭的一声,尚青松拍了一下桌子,大发雷霆。
“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开什么店!”
伙计战战兢兢。
“客官,您息怒,我们这是小店,只有一些家常菜,您说的那些菜,太高端了,我们这做不了。”
夏禹劝说尚青松:“算了吧,不要难为这伙计了。”
尚青松摊开双手,“兄弟,不是我不舍得花钱,实在是这小店太差劲了,一点像样的东西也没有。”
夏禹心想,大哥,你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
小茉莉说道:“尚大哥,我们随便吃点家常便饭就好,不要搞得太奢侈了。”
夏禹说道:“是啊,尚大哥,你说的那些高级菜,我们从来没吃过,突然去吃,怕肠胃受不了。”
尚青松露出装逼成功的满足笑容。
“以后有机会,我请你们去京城的天下楼。想当年,我在京城的时候,天天吃天下楼,都吃腻了。
“早晨起来,首先来一碗鱼翅,漱漱口。中午的时候,蒸一只熊掌,补补体力。到了晚上,龙精虎猛,大显神威。”
尚青松举起胳膊,做出一个充满力量的动作,展示自己的肌肉。
夏禹问道:“尚大哥,你一晚上要多少次?”
“多少次?”
尚青松眨了眨眼。
“具体的次数记不住了,每晚差不多都得十次以上吧。”
夏禹心想,卧了个大槽,生产队的种.马,见了你都得跪。
夏禹扭扭捏捏,又问道:
“大哥,你一晚上......要和几个人......那个那个。”
尚青松又是一愣,好像这种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一次一个呀。”
“每次都换人?”
“那当然了,就我这身体,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一次过后,哪个人还能站起来?都是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叫人抬出去。”
“抬出去?”
夏禹目瞪口呆。
尚青松说道:“是啊,抬出去,有什么问题吗?”
“尚大哥,你太厉害了。”
夏禹由衷地竖起大拇指,给尚青松点个赞。
尚青松微微一笑。
“这算什么,还有好几个质疑我实力的,直接被我弄死了。”
“弄死了?!”
夏禹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震碎了。
尚青松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这种事情,出现一些伤亡在所难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种事情还会出现伤亡?”
夏禹心想,小弟我没什么经验,大哥你可别吓唬我。
尚青松拍了拍夏禹,语重心长。
“老弟,你可能在江湖上闯荡得少,以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一晚上十次,一次一个人?”
尚青松打量着夏禹。
“我看你这身体,一晚上十次,应该没什么问题。”看书溂
“谢谢大哥夸奖,大哥,你是在什么地方做的?”
“我当年是在京城的金元赌坊。”
“这种事要在赌坊去做?”
“不在赌坊去做,难道要去青楼去做?”
“这种事就应该在青楼做呀。”
尚青松诧异地看着夏禹。
“你在说什么?”
夏禹没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大哥,那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打擂的事,金元赌坊晚上有地下擂台,我一晚上能打十次。”
夏禹愣住了。
“原来你说的是打擂。”
尚青松莫名其妙,“那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夏禹低头喝茶,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