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元呵笑:“你爸是柳繁?你爸知道你这么坑爹吗?”“是呀,”顾意满也说,“你不知道上一个这么说的人,他和他爸多惨吗?”以柳依依的经验来说,以前,只要她搬出她爸的名字,不管当时发生的是什么事,对方都会礼让她几分。哪怕对方是好面子的人,都会给自己找一个体面的台阶下,把面子给她。可是今天,她遇到的人听到她爸的名字,不但没有礼让她,而且还嘲讽她,她不禁思考,今天她遇到的人是不知道她爸是何许人也,无知者无畏,还是家世更在她之上,所以不把她爸放在眼里?她正思考,目光瞥见聂延警,瞬间便不多想了。警察而已!和警察来往的人,身份能高到哪儿去?何必想这么多?她昂着下巴,傲然说:“我警告你们,樊青箬是我未婚夫,他爸收了我的钱,他是我的人,我们是家事,哪怕是警察,也没权力干涉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现在,她是打不过这些人。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晚的仇,她一定会报!“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他收了你的钱,你去找他,与我无关!”樊青箬瞪着她,眼中喷火。“怎么可能无关?”柳依依冷哼,“你爸说要把你卖给我,我才给他钱,不然他一个赌鬼,我理他干什么?”“买卖人口犯法,”聂延警正色说:“即便是他父亲,也没权力卖了他。”柳依依张口结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他爸收了我的钱。”“那你去找他爸,把钱要回来不就行了?”顾意满说,“反正,他爸没资格卖他,你也没资格欺负他!”“你是谁?要你管?”柳依依瞪她,“我看,你就是看上他了,想和我抢吧?”顾意满说:“你管我是谁,天下人管天下事,你仗势欺人,我就能仗义执言。”“姓啊,满满!”顾玄元惊讶的看着顾意满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满满,你长本事了!”他看向谢禾舞:“小舞姐,这肯定是和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果然没错。”谢禾舞睨他:“让我猜猜,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顾玄元:“……必须是在夸你啊!你难道不觉得,满满的改变很好吗?”“嗯,还行吧,”谢禾舞撩了一下头发,“不过得我十分之一的真传而已,还有进步空间,以后还得努力。”顾玄元:“……”还是别了吧?他觉得他家满满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不要一点锋芒都没有,也别像他小舞姐这么的……飒。他兄弟六个,就一个软软萌萌的小妹妹,他们容易吗?要是被他小舞姐养的像是他小舞姐这么飒,他去哪里哭?见顾玄元和谢禾舞说说笑笑,一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柳依依肺都要气炸了,眼睛气的猩红:“你们到底想怎样?这是我的包厢,我付了钱的,你们再不管,我喊人了!”顾玄元呵笑:“你爸是柳繁?你爸知道你这么会坑爹吗?”“是呀,”顾意满也说,“你不知道上一个这么说的人,他和他爸多惨吗?”以柳依依的经验来说,以前,只要她搬出她爸的名字,不管当时发生的是什么事,对方都会礼让她几分。哪是对方是好面子的人,都会给自己找一个体面的台阶下,把面子给她。可是今天,她遇到的人听到她爸的名字,不但没有礼让她,而且还嘲讽她,她不禁思考,今天她遇到的人是不知道她爸是何许人也,无知者无畏,还是家世更在她之上,所以不把她爸放在眼里?她正思考,目光瞥进秦君夜,瞬间便不多想了。警察而已!和警察来往的人,身份能高到哪儿去?何必想这么多?她昂着下巴,傲然说:“我警告你们,樊青箬是我未婚夫,他爸收了我的钱,他是我的人,我们是家事,哪怕是警察也没权力干涉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现在,她是打不过这些人。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晚的仇,她一定会报!“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他收了你的钱,你去找他,与我无关!”樊青箬瞪着她,眼中喷火。“怎么可能无关?”柳依依冷哼,“你爸说要把你卖给我,我才给他钱,不然他一个赌鬼,我给他干什么?”“买卖人口犯法,”聂延警冷声说:“即便是他父亲,也没权力卖了他。”柳依依张口结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他爸收了我的钱。”“那你去找他爸,把钱要回来不就行了?”顾意满说,“反正,他爸没资格卖他,你也没资格欺负他!”“你是谁?要你管?”柳依依瞪她,“我看,你就是看上他了,想和我抢他吧?”顾意满说:“你管我是谁,天下人管天下事,你仗势欺人,我就能仗义执言。”“姓啊,满满!”顾玄元有些惊讶的看着顾意满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满满,你长本事了!”他看向谢禾舞:“小舞姐,这肯定是和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果然没错。”谢禾舞睨他:“让我猜猜,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顾玄元:“……必须是在夸你啊!你难道不觉得,满满的改变很好吗?”“嗯,还行吧,”谢禾舞撩了一下头发,“不过得我十分之一的真传而已,还有进步空间,以后还得努力。”顾玄元:“……”还是别了吧?他觉得他家满满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不要一点锋芒都没有,也别像他小舞姐这么的……飒。他兄弟六个,就一个软软萌萌的小妹妹,他们容易吗?要是被他小舞姐养的像是他小舞姐这么飒,他去哪里哭?见顾玄元和谢禾舞说说笑笑,一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柳依依肺都要气炸了,眼睛气的猩红:“你们到底想怎样?这是我的包厢,我付了钱的,你们再不滚,我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