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飞受伤的心灵被他宝贝外甥的香吻治愈了。
他回亲了小树苗儿一下,感慨:“我家宝贝怎么就这么可这么招人疼呢?”
小树苗儿嬉笑,“那是因为我爸爸妈妈的基因好呀!”
谢锦飞:“……”
唉。
人家说,外甥狗,吃了走。
这话一点都没错!
他再怎么疼这个小东西,这个小东西眼里心里也只有他亲爸妈!
心好痛!
看着他一脸痛心疾首样,顾君逐瞥他:“有意见?”
谢锦飞摇头好似拨浪鼓:“不、不、不,没意见!五哥和北北的基因当然是最好的!小树说的一点都没错!”
看着她二哥的怂样,叶星北很没兄妹的笑到肚子痛。
她二哥大概是天底下最怂的舅哥,没有之一!
几人说说笑笑,欢声笑语不断。
汽车行至市中心时,程凤素看向窗外的目光忽然一凝,“停车。”
开车的顾丞立刻减速,靠边停车。
叶星北好奇的朝窗外看去:“素素姐姐,怎么了?”
程凤素朝人行道上指了指。
路边一家店铺的门口,围了一圈的人。
透过人群的缝隙,叶星北看到一个年轻男子跪在地上,正在左右开弓,扇打自己耳光。
叶星北皱眉,看向程凤素:“素素姐姐,你认识?”
“嗯,”程凤素开门下车:“那是原董事长送我的保镖。”
“原家人?”叶星北眉头皱的更紧。
想到原家人,她就觉得一言难尽。
好像只要和原家沾边的,就是糊涂账,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像顾家似的,治家严谨,井然有序。
看到程凤素下车朝跪在地上的那人走过去,叶星北也随后下车。
程凤素穿过人群,走到跪地扇打自己耳光的那人面前:“原磊。”
低着头的原磊下意识抬头,朝程凤素看过去。
他两边的脸颊都肿了,嘴角淌着血,眼中满是痛苦与屈辱。
程凤素心脏涩痛了下,眉头不自觉得皱起:“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原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堪的低下头去。
“你是谁?谁要你多管闲事!”原磊后响起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
一个穿红衣的年轻女孩儿从原磊后的店铺中走出来,审视的上下打量程凤素。
程凤素瞥她一眼,懒得搭理她,回头看向叶星北:“北北……”
叶星北会意,回头看向顾驰:“小驰,帮个忙。”
“好的,少夫人!”顾驰立刻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原磊从地上拖了起来。
年轻女孩儿大怒:“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奴才!你们凭什么指手画脚?”
呵。
奴才?
程凤素厌恶的瞥她一眼,看向原磊:“她是谁?”
原磊垂头回答:“她是家里的客人……”
“原家的客人?”程凤素讥讽的勾起唇角,歪头对叶星北说:“北北,五爷说的没错,鱼找鱼,虾找虾,青蛙配蛤蟆!”
原家的客人和原家一样,都这么令人反感作呕!
“嗯嗯!”叶星北十分赞同的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