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珊被谢云临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
她是被原纤纤给刺激的犯了病,关程凤素什么事?
她是悲痛过度晕了头,听了她姑姑的话,一时冲动,喊住了程凤素。
可让她说个理由,她说不出来。
她的眼泪一串串涌出眼眶,一张脸憋的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她要是什么都不说,她觉得她会难堪死,于是她强词夺理,瞪着程凤素说:“如果姑父没把你找回原家,纤纤的世没有曝光,我就不会被刺激的心脏病发,反正你有责任,你要去给我磕头,送我最后一程,让我走的瞑目!”
程凤素被她的歪理给气笑了。
如果她妈和聂玉珊没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看在聂老太太是她外婆,并且死者为大的份上,她会像原随、原策他们一样,执晚辈之礼,给聂老太太守灵,送聂老太太最后一程。
但现在,她不会了。
她勾起的唇角已经染上了冷意,声音轻悠悠的,却像把锋锐的刀子,冷的刮人的皮:“按你的说法,你应该怪你,当年不该把我弄丢了!如果当年她没把我弄丢了,原家就不会发生真假千金的事,她也不会因为真假千金的份曝光,心脏病发去世。”
“你居然怪我!”聂玉珊气愤的尖叫起来:“我就是因为知道原纤纤其实不是当年被她弄丢的那个孩子,知道了这么多年你流落在外,对你太愧疚了,她才会心脏病发去世!你害她丢了命,你居然还怪她,你怎么这么恶毒?”
谢云临看着聂玉珊,只觉得大开眼界。
好好的一个人,看上去不像是智障患者,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奇葩的言论。
果然是林子大什么鸟儿都有,这奇葩的脑回路真是让他长见识了!
谢云临再一次环住程凤素的肩膀,“素素,别和她说了,她脑子不清楚,我们走吧。”
吵架是他的弱项,尤其是和一个蛮不讲理到近乎智障的人吵架。
他觉得他们现在最好是珍智商,远离弱智。
“不许走!”聂玉珊哭着去抓程凤素的手臂:“今天你不给我磕头赔罪,你别想走!”
她的手堪堪将要碰到程凤素的手腕时,已经转的程凤素转回抬腿一个旋踢,踹在聂玉珊的小腹上。
聂玉珊惨叫一声,被踹的倒飞出去,摔倒在地。
程凤素的大长腿,又细又长,笔直修美,爆发力十足,谢云临心里默默的汗了下,再次想起今晚在他脑海中出现频率特别高的四个字:夫纲不振!
聂玉珊的惨叫声吸引了正围着聂老太太的遗体大哭的原家人和聂家人,众人齐齐朝这边看过来。
见聂玉珊躺在地上,抱着肚子惨叫,众人齐齐围过来。
聂琛和聂榕蹲下,一左一右扶住她,“珊珊,怎么了?”
两人太过伤心,一直围着聂老太太的遗体哭泣,聂玉珊和程凤素之间的争执,两人一无所知。
“大伯,二伯,她踹我!”聂玉珊悲愤痛恨的抬手指向程凤素,另一手捂着肚子,疼的脸色惨白,气若游丝。
“程凤素,你怎么回事?”聂榕怒目瞪向程凤素:“你外婆刚走不远,你就在她遗体前闹事,踹她的孙女,你的教养呢?”
“是你侄女先辱骂素素,还对素素动手动脚,素素才会反击,”谢云临看着聂榕冷冷说:“指责别人之前,先对着镜子照照你们自己!不先看看你侄女做错了什么,张嘴就指责别人,你的教养真是好,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