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菲真像肖风潜说的那样,想让川哥当备胎,吊着川哥一辈子吗?”
“真的,”顾君逐冷笑,“年纪不大,野心不小!她不想嫁川哥,又享受川哥对她一心一意的宠,她耍尽了手段,就盼着她嫁给黎粟之后,川哥心里也仍旧只有她一个人,一辈子对她言听计从,让干什么干什么。”
叶星北唾弃:“真坏!坏透了!”
“肖风潜和川哥领了证,估计像挖她半颗心一样难受,”顾君逐冷笑着说:“虽然我现在恨不得把川哥弄到练武场练一顿,但我相信川哥是有担当的男人,既然决定了要和肖风潜举行婚礼,后半生他就会承担起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
“肖风潜格很强势,对阮菲菲又厌恶至极,以后阮菲菲再想有事就抱着川哥哭,只能去梦里想想了。”
“唉,”叶星北叹气:“我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阮菲菲那样的女人呢?一个人真心真意喜欢自己,即便不喜欢他,不也应该希望他早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幸福吗?怎么能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就吊着人家,盼着人家一辈子不结婚呢?”
“没什么好想不通的,”顾君逐说:“这世上,有好人有坏人,有大公无私的人,也有自私自利的人……也或者,这背后还有什么隐……算了,不想了!”
他低头,吻上叶星北的唇:“夜色这么美,我们不浪费自己的时间,说别人的事,咱们干咱们的正事……”
叶星北:“……”
*
第二天,卫寒霆回来了。
顾家人和北堂听雪的家人又一起吃了顿饭,闹了一整晚。
又过了一天,卫寒霆和战锦川的婚期到了。
一大早,两队迎亲团离开顾家。
一队去北堂家接北堂听雪。
一队去肖家接肖风潜。
两队人路上一直有联系,掐着时间。
两位新郎接到新娘之后,基本在同一时间,赶到京城大教堂。
京城大教堂外布置的好似鲜花的海洋,白的百合,红的玫瑰,五颜六色的气球,盛装打扮的宾客,到处洋溢着欢乐喜庆的气氛。
新郎新娘赶到后,两位新娘和各自的长辈到一边等候走红毯。
两位新郎在红毯的另一端等待。
只等司仪宣布开始,婚礼进行曲响起,新娘就可以挽着长辈的手臂,踏上红毯的另一端,向她们各自的新郎走去。
就在这时,有个女人远远的朝战锦川跑过去。
她跑到战锦川面前时,已经气喘吁吁,满是汗:“战大哥!快、快……快去救救菲菲!菲菲、菲菲要被她婆婆打死了!”
战锦川瞳孔骤然紧缩:“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原本和叶星北说话的顾君逐见到这一幕,大步朝战锦川走过来。
包宁宁抓住战锦川的手臂,急切说:“战大哥,今天和你肖小姐举行婚礼,菲菲很开心,她原本想来参加你的婚礼,因为走的太急,不小心打碎了她婆婆喜欢的一件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