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裴元绍来战你!”
裴元绍一拍座下战马挥舞着双铜锤冲了出去。
一瞬间两人打斗在一起,枪飞锤舞,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
张允和裴元绍都是二流武将,武技相差不大,胶着在一起。
此时的冀州牧府的文聘也拍马而出大喊着。
黄忠催马而上,手里的长刀散发着一道道寒光。
文聘武技精湛,一出手就是雷霆一击,想要一枪把对面的黄忠挑下。
空中一道流光划过,这一击更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
都说樊城黄忠武艺高强,刀法无敌,文聘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些流言的。
毕竟此时的黄忠并没有什么名气,身躯也不过是比普通人高一些。
一时间双方各自的阵营擂鼓声声,呐喊声一片。
“拿命来吧!”
大将文聘手里的长枪抖出三朵枪花,分上中下三路向着黄忠的全身各处要害扎下。
此时的黄忠看着飞来的枪花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
这般武技如果在别人眼里还行,但在自己眼下却是太差了。
枪不稳不说还破绽百出,嗖的一刀砍出,前面飞来的三朵枪花应声而灭。
紧接着黄忠的刀势并没有停,反而是顺势而下,长刀泛着寒光,速度飞快。
“不好!”
此时在马上的文聘这才知道对面黄忠的厉害。
自己的武技和人家差着好几层楼高,看着飞来的刀光也不禁是魂飞魄散。
文聘虽然也是一圆虎将,但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一拍座下马就要逃跑,然而已经是来不及了。
“完了,吾命休矣!”
就在长刀即将要砍在文聘的脑袋上时突然座下马一失前蹄,整个人突然栽了下去。
“黄将军威武……”
黄忠这刀太快了,文聘掉落马下也太快了,以至所有的人都是看着刀光一闪。
樊城的虎刃军齐声大喊着,至于冀州牧府的兵甲则是目瞪口呆。
一个回合文聘将军就被对方斩杀,一时间士气低落。
啊!
本来还在僵持不下的霍峻和张允也是一惊,文聘的本领不低,一个回合就被黄忠斩在马下。
顿时心里出现一丝破绽,周仓和裴元绍两人立刻抓住了战机。
咣当一声响,霍峻的双刃刀被周仓的长枪破开,随后一拍马落荒而逃。
同时张允也被裴元绍的一锤砸到右腕,手里的兵器应落。
“废物……”
眼看着三员大将一个被斩杀,另两个落荒而逃,远处观阵的大将军蔡瑁嘴里大喊着。
“尹籍,赶紧发信号。”
“遵命。”
谋士尹籍挥了挥手里的旗子,远处的山丘上传来一道冲天火光。
“不好,有人在攻城,众将士随本将军速速回援。”
马上的黄忠一声大喊,地上还在挣扎的文聘被几个士兵捆成了粽子扔在了马上,三万兵马转身回援。
此时心里委屈不行的文聘在马背上挣扎着。
刚才并没有被黄忠斩杀,马失前蹄恰巧救了自己一命,不过手里的双刃刀脱手,一个瞬间就被抓住了。
“敌军溃逃,全军压上,谁先登上樊城赏银千两,官职连升三级……”
此时在后面的大将魏延和蒯越等将军大吼着。
冀州牧府的兵甲如潮水般向着后撤的樊城大军压了上去。
“不好了军师,东面有万人攻城……”
一个卫兵仓皇的禀告着,庞统站在城墙上面不改色。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东城打上红颜色旗帜。”
军师庞统不紧不慢的吩咐着,传令兵迅速发出指令。
“都给本将军冲”
大将军蔡瑁兴奋的大喊着,拿下樊城刘琦就是条丧家犬。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黄祖那个废物在干什么?”
呐喊不停的东城门突然静了下来,蔡瑁等人更是一头雾水。
正是谋士尹籍的计策,说好的借着约战,由水军黄祖率领一万部将趁机攻打樊城东门,然后由冀州府兵攻打樊城的西门。
两下夹击,樊城就是手到擒来,结果东城那边突然没了动静了。
太诡异了,那边可是有一万兵甲,樊城的守军也不过是五千人,而且还要守住四个城门,怎么瞬间就没声了。
“主公,怕是樊城东门有变,还是先行撤吧。”
本来就有一丝不好预感的徐冀提醒着,
眼看着黄忠等人狼狈而逃,蔡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色。
虽然东门可能有变,但这是攻破樊城唯一的好机会。
八万人分出一万五千人抵挡樊城外面的三支骑兵,自己手里还有约五万人马,而黄忠的人马也不过是三万人。
兵力孰强孰弱一眼就能看出,何况府主一天一个军令,那就是要在刘琦回樊城前把他的根据地给灭了。
“都给老子压上去,不破樊城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大将军蔡瑁一声令下。
“主公不可啊,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东门有变,樊城城高,准备充足,我军……“
就在军师徐冀还要在说时突然感觉到面前寒光闪闪。
一柄长刀横在自己的身前,正是大将军蔡瑁的长刀。
“谁在敢动摇军心者斩!”
“喏!”
徐冀还想在劝阻的话瞬间憋了回去。
杀……
一瞬间所有的冀州府兵甲压了上去,几万大军涌过如遮云蔽日,日月无光。
看了看天上,撤退的黄忠猛的一声大喝。
“虎刃军的弟兄们,和本将军一起杀回去。”
本来还在撤退的虎刃军突然转过了身形,弓箭手更是站在最前面。
此时还在冲锋的冀州府兵甲也是一愣,这不就是螳臂当车。
就在此时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劲。
”起风了?”
不知道是哪个兵甲说了一句,突然空中一片乌云压顶,接着着风势越来越大。
射!
随着黄忠一声令下,上千的弓箭手松开了手中的弓弦。
“盾牌手上,给老子举盾。”
大将军蔡瑁也是身经百战,战场瞬息万变,起风也是正常的,只要抵住对方的弓箭一时三刻,这风自然就会刮过去的。
轰轰轰……
最前面的冀州牧府兵甲听到命令举起了手里的盾牌,突然听到空中传来了一阵阵轰鸣声。
“那是什么?”
后面的兵甲被风沙吹的东倒西歪,但还是有眼尖的人发现了空中有些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