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蔡瑁的信使带来何消息。”
凤雏庞统一挥手,城上的兵甲放下了弓箭把人放了过来。
“小的见过庞将军,这是我家大将军带来的一封信,请看。”
兵甲恭恭敬敬的把信拿了出来,早有樊城的卫士把信呈了上去。
庞统把信打开看了会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挥了挥手让信使先下去。
“诸位同袍,这蔡瑁想要和我樊城挑战,大家看看都有什么意见?”
最先拿过信的是黄忠,接着是周仓,裴元绍等人。
“这个蔡瑁手下的文笔不错,骂咱们樊城是缩头乌龟,不敢正面交锋,所以提出双方各出三员大将比武……”
“霍峻字仲邈,是最早跟随刘表的手下,勇猛无敌,文聘力大无敌,张允枪法精湛……”
军法司的毛战看完信后分析着,这些消息都是来自甲七的斥候营。
“军师,战就战,咱们还能怕了他蔡瑁?”
性子急的周仓大声嚷嚷着,裴元绍也是如此,这阵子在城里憋的都要长犄角了。
虽然城墙上不少斩杀敌军,但哪里有上战场拼杀过瘾。
“黄将军意下如何?”
听到周仓两人的嚷嚷军师庞统问起了黄忠。
如果说樊城武力值最高的就要属赵云和典韦他们三人了。
如今只有黄忠在樊城,霍峻等也是久战沙场的老将。
听到几员大将的名字黄忠脸上依然平静的很。
“一群跳梁小丑罢了,不值一提,某愿立下军令状……”
呼……
黄忠这一出口把军营里所有的人都震得不清,不过也知道这并非虚话。
无论是刀法还是箭法都是无双,何况力气极大,也就是典韦和赵云能扛得住。
“蔡瑁突然派人前来送信约战,这里面怕是有诈吧?”
户籍长杜长分析着,对方久久攻城不下,恐怕绝非是约战这么简单的。
赵安和毛战等人也纷纷点着头,如今城内有三万五千兵甲。
城外的三支骑兵是由甲一,岳勇,王大虎三人率领的。
用的就是主公刘琦留下的战术,敌退我进,敌进我退,敌跑我追,敌追我跑。
开始时所有人并没有太重视,如今一看这战术太厉害了。
硬生生的让蔡瑁大军疲惫不堪,后来也曾分兵想要逐一击破,结果这里是客场,吃了地形不熟的大亏。
损兵折将的最后都又撤了回来,当然这里就有庞统带回来的手绘地图的功劳。
哪里适合狙击,哪里适合打伏击,哪条路能通骑兵……
无不都是圈好了,平日里岳勇三人更是把周边的地形做为练兵用。
所以气得蔡瑁连撕了三张地图,到处都是错误,有的地方连名字标注的都不对。
要知道战场瞬息万变,一点小小的失误都会导致满盘皆输。
想要在绘制一张地图显然是来不及了,而虎刃刀的优势又太多。
兵甲的体能更是没说的,医疗队更是给力,战场上只要不是濒临死亡的基本都能抢救回来。
当然这里就归功于刘琦发明的酒精了,受伤的兵甲伤口抹上酒精基本上就不会被感染。
要知道战场打仗士兵最怕的就是被铁制的兵器擦伤,即使是有个小伤口都有可能会致命。
如今却没有了后顾之忧,受伤减员的士兵数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士气大振。
听到下面众人的议论庞统摇着羽扇说道:“蔡瑁绝对不会就是简单的约战,这里面是有着阴谋。”
“俗话说兵不厌诈,既然对方想要耍阴谋,那咱们就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着军师那一脸猥琐的样子,还有那眯着的小眼睛,众人心里都在暗暗想着蔡瑁这下子要倒霉了。
军师庞统的神机妙算如今让所有人都是佩服不已。
“好,黄忠听令,明日你率一万虎刃军为前锋。”
“喏。”
黄忠双手抱拳说道。
“周仓,裴元绍,你两人各率一万虎刃军为左右前锋。”
周仓和裴元绍俩人抱拳应喏。
此时的毛战走了出来。
“军师,如此一来城里就只有五千虎刃军,如果对方趁机偷城,怕是要抵挡不住啊。”
上面的庞统嘴角露出一丝讥笑,手里的羽扇呼呼摇个不停。
“蔡瑁来偷城更好,我还给他预备着一份大礼呢。”
听着军师阴测测的话语,即使是黄忠等武将也不由后背一阵发凉。
心里不由替蔡瑁感叹着,虽然也是一位南征北战的名将,可惜是遇到了凤雏庞统。
“把这信交到你家主公的手里。”
庞统写完回信后交给了来的兵甲,脸上虽然笑呵呵的,不过也把送信的人吓了一跳。
无非就是庞统的容貌实在不敢恭维,不笑还好点,这一笑反而是更恐怖了。
出了樊城的兵甲感觉到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虽然说两兵交战,不斩来使,但这八个字太不靠谱了。
“主公,樊城军师庞统的回信。”
士兵把信交给了中军帐里的卫士,此时大帐的正上方端坐的正是大将军蔡瑁。
左右是文臣武将,大将霍峻,文聘,张允等,另一侧是军师徐冀,谋士尹籍,蒯越等人。
听到有回信蔡瑁一把从卫士手里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后不由哈哈大笑着。
“这凤雏也不过是如此。”
看到大将军蔡瑁大笑,众人心里不由有了猜疑。
“主公,难道是庞统应战了?”
尹籍站了出来急急的问道,约战樊城就是自己出的主意。
只是不知道庞统会不会中计,如果不出城那也是无计可施。
“不错,尹先生的计划可以着手实施了,庞统约定后日午时出应战。”
蔡瑁把信递给了下面的谋士大声说着,脸上一片笑容。
这几天主公刘琮是一天一个信使,询问攻打樊城的战况如何了。
蔡瑁也是心急如焚,知道刘琦被官家赐封为仁勇候更是着急。
而且这消息一直在封锁着,毕竟这里的人都是老主公刘表的手下。
刘琦还是冀州牧府的大公子,如果知道被封了侯爷,恐怕这些老部将会有异心。
“后日,也就是两天后的午时,这时间怎么感觉有点蹊跷,会不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