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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武林中人之酒谈

人间最高处第三百九十三章武林中人之酒谈浓眉汉子骂骂咧咧离去,刘景浊也没什么好问的了,更没打算去找客栈。
所谓的对折,一定比别的客栈打十二折还要贵的,想都不用想。
不过这座绿坞湖,到了青鸾洲后倒是可以去转一转,争取找点麻烦。
曾经把陆青儿丢下渡船的,不就是这座绿坞湖?
渡口卖的什么东西都贵,一碗面都要不少钱,比外面贵十倍有余。没法子,租金就贵嘛!
到什么地方打什么酒,这是刘景浊的习惯。闻着酒香味儿走去一处铺子,结果老远就瞧见了方才那个浓眉汉子,此时他拎着一壶酒,蹲在酒铺外边儿,瞧着郁闷至极。
刘景浊先去打了一壶酒,说是什么竹筒酒,要一枚半两钱一桶,里边儿装着三斤。
就要一桶呗,结果灌下一口才发现被坑了。这酒跟凡俗酒水的区别,怕就是价格死贵了。
倒是没掺水。
坑啊!得再传信回去,坊市那边开铺子的不能昧着良心挣钱,别把我们青椋山名声搞臭了。
本来就已经够臭了,再臭可咋个弄?
走出酒铺,那个浓眉汉子还在。
刘景浊便走了过去,笑问道:
浓眉这才转头,瞧见是方才一起的人,便骂骂咧咧道:
刘景浊哈哈一笑,这老兄说话还不错,挺逗人的。
刘景浊轻声道:
路上碰到个陌生人,互相只要搭上话,很容易就能聊几句,更何况双方都是。
别洲的武林,相对来说就是小国江湖宗门,小鱼小虾,浅水池子里打滚儿。但对于瘦篙洲来说,武林二字,分量极其重。
因为本就武运昌盛,武道成林,武者如那林中之鸟嘛!
人间舟子,在这瘦篙洲,是当之无愧的武林泰斗。
不过陈桨并未承认过这档子事儿。
浓眉中年人自然而然的举起竹筒,刘景浊笑着与其碰杯,饮一大口。
就这喝酒举动,浓眉汉子就很瞧得上刘景浊了。
他示意刘景浊坐在一边,然后轻声说道:
刘景浊这便自报家门,笑着说道:
哪成想浓眉汉子一下子瞪大眼珠子,不敢置信道:
说瞎话,刘景浊那是张口就来。
浓眉汉子瞥眼看来,
说着,他又举杯,笑着说道:
柴伏?这名字听着还不错。
结果汉子继续说道:
刘景浊哈哈一笑,
越聊越起劲,既然都自报家门
了,防备心自然也要弱几分。
两人喝了一会儿,柴伏主动发问:
刘景浊笑着摇头,
话音刚落,柴伏居然起身,郑重抱拳。
刘景浊缓缓起身,抱拳回礼,随即又碰酒筒。
瘦篙洲,确实要比别处纯粹许多啊!当年来这儿就感觉十分不错。
一洲之地,武夫极多,大多数练武之人,都相对比较粗糙,心思粗糙,但心性直率。中文網
熟悉之后,刘景浊便轻声问道:
柴伏撇撇嘴,
一座青鸾洲,大小宗门都会出钱又出人,这事儿刘景浊早就知道。因为九座大洲里,也就青鸾洲险些被妖族占领,他们看待归墟妖族,祖传的仇恨。
刘景浊好奇道:
柴伏冷笑一声,讥讽道:
原来如此,这事儿刘景浊还真不知道。
柴伏忽然呸了一口,扭头对着酒铺门口,破口大骂:
这话要是解释一下,就是就忒难喝,你爹是狗。
刘景浊哈哈一笑,翻手取出两只酒碗,解下酒葫芦给柴伏倒了一碗,
柴伏一撇嘴,堂堂武夫,还怕酒辣?
结果一口灌下,好家伙,剌嗓子。
他一脸不敢置信,
刘景浊笑道:
到底是太烈,柴伏喝了几口就不敢喝了,两人换了个地方,就这么闲聊了起来。
听闻刘景浊要去灯影洞天,柴伏也没劝,找寻机缘,人之常情,没什么好拦的。他就是觉得刘景浊是个外乡人,两人聊的也还算是投缘,所以把自个儿知道的关于灯影洞天的事儿说了说。
其实也就是传说中的事情,传说灯影洞天,也就是从前那座傀儡洞天,共有九只符妖,乃是最先落在洞天之中,占据先机,从而成精的九张符箓。
丹符、阵符、器符、咒符、卦符、武符、剑符,以及一张未知符箓。
传说把符箓丢去灯影洞天时,它们也只是寻常,但其余符箓得注入魂魄才能成为傀儡,而那九张符箓,居然自行成精,成为了符妖。
傀山想方设法,花了五百年光阴都没能拿住九只符妖,便也只能以此为噱头,吸引人体内了。
听到这里,刘景浊问了句:
柴伏撇了撇嘴,
倒也是,是个人都愿意闷声发大财,既然九只符妖都是登楼,傀山自个儿花他再几百年,自家捉妖不好吗?
所以啊,刘
景浊觉得,这传说,是有水分的。
两人聊着聊着,一夜就过去了,次日清晨,两人一起登船。只不过刘景浊买的是玄字号的所谓卧铺,刘而柴伏则是黄字号,两船舱并不相通,所以登船便分开了。
进去就躺下了,所谓的玄字卧铺,这还真是头一次坐。先前坐过了黄字,日后再买一次挂票,这不就齐了嘛!
来时路上,百枚泉儿已经吃干抹净了,如今那方天地,灵气又充盈了几分。
反正闲来无事,刘景浊便去看了那位哈拉大王。
呀,江湖路走的还行。
他刚要喊上几声,刘景浊扭头儿就走。
想死?想得美啊!
至于那位毛先生,想必如今已经在明船上了。
心念一动,刘景浊瞬身到了雷泽。
先前那尊身影,好似返老还童,如今就像是孩童时的刘景浊。
刘景浊缓缓落地,开门见山道:
小男孩蹲在湖边捡起一枚小石子甩了出去,水漂只有九下。
刘景浊皱起眉头,却见那孩子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自言自语道:
刘景浊笑道:
孩子也是一笑,
顿了顿,孩子又问道:
刘景浊叹息一声,
孩子笑道:
刘景浊沉默片刻,开口道:
只不过,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她叫龙丘棠溪。
其实知道,是忘了。
孩子转过头,问道: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也蹲下捡了一颗石子。
我……只是怕,一切都只是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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