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森森果实的觉醒之力吗?”
看着眼前这一幕画面,维维安不由也开始啧啧称奇。
能够随时随地生成出树木也就算了,居然连自己的身体也能够像召唤出的树木一样,无限再生愈合吗?
如果要真能一直回复下去的话,那这果实能力未免也太过bug了一些..
内心思考着,心说这能力总不可能没有弱点的维维安,当下也是冲山治挥了挥手,示意其赶紧离开道:“路飞已经被革命军的人给救走带往船上治疗了,你赶紧过去照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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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要留在这里对付那个家伙吗?”
听到这话的山治挑了挑自己的卷眉,接着便道:“我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啊,艾尔弗雷德·维维安。”
好吧,其实他撒谎了。
没有人是不惧怕死亡的,当然路飞除外。
但即便如此,山治也做不到,在维维安三番五次如此帮助自己的情况下丢下对方一人,独自选择脱身。
“怎么,海贼也喜欢讲义气的吗?”
绿牛很是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而且还是跟身为海军大将的雷霆剑豪讲义气,喂,艾尔弗雷德·维维安,你该不会真是海贼派到本部来当卧底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今天过后,我就不再是海军本部的大将了。我不会在为世界政府做事,更不会再包庇天龙人的恶行。”
余光轻瞥向戈登二人手里正捧着的镜头,维维安从储物戒中掏出了大将制服,当着绿牛的面,一边说着看似正义的台词,又一边将衣服上写有的“正义”二字给撕了个粉碎。
戈登跟费兹捷勒看见这画面,内心顿时也跟着沸腾了起来,但身为一名职业记者的素养,却还是令他们强行平复下了自己激动的心情,继续起了自己的拍摄。
倒是绿牛,在听完了维维安这一番言论后,脸上的戏谑也不由变得更加明显了起来。
“天龙人的恶行吗?在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才是最硬的道理啊。”
天龙人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尹姆是现如今当世最强之人。
世界政府旗下更是有着多达一百多个加盟国家,海军机构的本部与支部几乎统占了整个四海以及伟大航路的前半地段..
如此一来,说天龙人就是这个世界的王,有任何问题吗?
而身为世界之王,其所作所为,又怎么可能算得上是“恶行”呢?
这就是绿牛一直以来所信奉的观点。
实力即是正义。
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悍,那么无论你做什么,就都是对的。
哪怕是杀人放火,拐卖人口,不把奴隶当做成人随意暴虐,天龙人也依旧是世界之王,是他需要无条件听从其命令,并为之卖命的“主人”。
“弱肉强食吗?”
维维安叼起了雪茄,笑着说道:“所以..只要我能将你给击败,那么我便会成为你新的主人?”
沉默。
场面就这样鸦雀无声了片刻,直到绿牛率先朝前挥动出了拳头,维维安这才是再次拔出了腰间的血魔长刀,紧跟着身影陡然消失在了原地。
...
与此同时,红土大陆脚下,距离外围城镇仅仅不足五百米的海平面上。
早已悄然无声接近至此的一艘小船,此刻则是停留在了原地,随着轻轻拍击过来的海浪而一下又一下的晃荡着。
船头甲板上,一道令人熟悉的身影走到了船帆前面,眺望着岛屿上徐徐飘散而起的硝烟,一时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贼哈哈哈哈,这场战争,应该已经持续了六天左右的时间了吧?真想不到,居然还能依旧如此激烈,要是能早点得到消息就好了,那样一来的话,我就能将这事儿给传播出去,引来更多的海贼一起来淌入进这趟浑水了。”
“蒂奇船长,不过这样也好,如此一来的话,不就没有人会妄想在我们这里分一杯羹了吗?”
一海贼这时从黑胡子身后冒了出来,笑着说道。
然话音刚刚落下,便就被其他的海贼给一拳轰倒在了地上。
“白痴,你是在暗示我们家船长大人实力不够吗?除了四皇级别以上的人物,哪个家伙有胆敢在我们黑胡子海贼团手上分一杯羹?”
“对..对不起!”
被揍倒在地的海贼闻言连忙道起了歉来。
屹立在船前的黑胡子见此情形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声依旧十分的粗犷,让人不难看出他对这样的赞赏感到很是受用。
自从逃离了推进城后,以当时所带出来的那几名悬赏金上亿的囚犯为基础,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黑胡子一路上便已是招收了不下一百人的新世界海贼加入进了自己的海贼团中。
尽管这帮人的忠诚度还有待考察,但对于这次卷土重来,能让他重回到“巅峰”的战役,他还是有着十足的信心的。
“都已经打了六天了,不论是革命军跟白胡子,还是世界政府一方,现在想必都已经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只要我在这时候带着一批人马杀出,多半一路横扫过去也都不成问题..”
脑海中如此想着。
可就在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船靠近过去的同时,另一艘体型巨大的船只却是忽地出现在了另一侧方向的海平面上,并以不低于海军军舰太多的速度,径直向他们行驶了过来。
“那是谁的船只?”
感觉那船型似乎有些眼熟的黑胡子见状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寻思着,难道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的海贼也得知了革命军攻打圣地的事情吗?
“蒂..蒂奇船长,那好像是红发海贼团的旗帜啊。”一眼神比较好的海贼这时有些吞吞吐吐的提醒道。
“红发?!”
而听到这两个字的黑胡子则是立马皱起了眉头,随即抽搐了下嘴角,骂骂咧咧的自言自语道:“该死的,那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另一边。
“船长,我们好像又来晚了啊。”
“还不算晚。”
如黑胡子一般站立在了船头甲板上,红发边擦拭着手上染血的刀刃,边澹定自如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