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鼎三七六章将计就计换身份棍棒接连齐相迎
说话的正是方才与木逢春交流之人,是受木逢春所托,才将他们几人藏到了自己家中。他刚从外面打听归来,与木逢春简单交流几句后便向着屋外走去了。
见到木逢春来到近前,乌凡急声问道。
木逢春沉声道。
黑屰探出身子。
木逢春摇了摇头,
乌凡想想也对,现在的自己毕竟还是三皇子的相貌,一旦被谁认出了自己,总会惹来麻烦缠身!而黑屰的情况也是同样,他之前毕竟是黑鹏王,能认出他的人与自己相比只多不少。
迟则生变,乌凡没再犹豫,简单叮嘱几句便让木逢春离去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二人左等右等也不见木逢春归来,便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起来。
那日一通过两界桌,乌凡便将老仙、戏鬼带在了身上,可无论这一路上他如何尝试,都无法与二者取得半点联系,实在匪夷所思。
脑海中才刚刚浮现出一张长脸,乌凡便是连连摇头,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吕纯所为,以他的性格完全没有可能将此二物留下。
谈话间,刚刚那人已经备好了茶水,恭恭敬敬走了过来为二人斟满茶碗。
捏起茶碗,乌凡立刻将其端到了嘴边,将其一饮而下。
这人眼中精光一闪,急忙关门离开。
黑屰正要端起碗来,却见乌凡攥住了他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指向了旁边地上的草席。
黑屰会意,将一碗茶水倒在了草席之上,然后才低声问道:
乌凡微微点头,对着黑屰晃了晃手指,只见一个药包不知如何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黑屰双眉一竖就要起身,还是见到乌凡对自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才坐了回去,咬牙切齿道:
说着,他忽然有些担心:
虽然三皇子的肉身难承药效,但是乌凡的魂体毕竟是在三观阵中受到过负面能量洗涤,已经坚韧非常,自然不惧这种最简单的威胁。
所以在三言两语之间,那种身体上的眩晕感觉已经消散得干干净净,让乌凡的身体状况一切恢复正常。
黑屰松了口气,然后目光不善地看向了门外,
乌凡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
「奇怪,难道是药效不够?房中为何还有交谈声音?
」门外,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探头探脑,随着时间流逝,他心中的不安也是愈来愈浓。
那人才刚将手摸上房门,却又急忙收了回去,转身就要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这人突然停了下来:
这人急忙向身上摸去,然后却是大惊失色,之前他明明将药包揣在了怀中,为何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这人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余光一瞥就见到了落在柴堆边上的药包,这才松了口气。
而就在他转身去取药包时,却有一只小鬼趁其不备,扒着门缝钻回了房间之中。
这人狠下心来,然后将那炉子上的温水取下,向着房中走去。
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半点回应,这人硬着头皮一推,却见刚刚还在聊天的二人已经趴倒在了桌上。
确认过二人已经完全睡去,这人才算是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门外传来了一阵交谈,只见两个英雄盟的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见到趴在桌上的二人,其中一人微微蹙眉,提高了嗓门:
二人没有任何回应。
这人急忙赔笑。
旁边那位英雄盟的眉头一皱,见到趴在桌上的其中一位生得人高马大,这英雄盟的顿觉头疼,他已经被副盟主折腾了小半天,已经没有力气将人扛走。
这英雄盟的丢下一句,就要自顾自地倒茶。
见到二人就要倒茶,这人急忙开口阻拦,
二人才刚刚喝过茶水,可话还没说完,便两眼一黑瘫在了地上。
见到眼前二位晕倒,这人也觉一阵天旋地转。
乌凡低声笑骂了一句,然后将那小鬼收回了掌心。
见到刚刚还趴在桌上的二人忽然坐起身来,这人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浑身冷汗直流。
乌凡的原本打算是让小鬼提前下药,等到那英雄盟来人之后,他们再突然出手为其强行灌下茶水,然后换上衣服混入英雄盟中,却没想到这人阴差阳错之下竟然帮自己省去了不少麻烦。
伪装结束,二人又用黑巾遮上面容,因为英雄盟的装扮本就如此,他们也不必担心会引来怀疑。
乌凡指了指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两位英雄盟人,然后拍了拍这人肩膀,转身离开了此处。
…
乌凡不久之前曾来过此处,对路线还是有些印象的,带着黑屰向着木逢春他们的住处方向寻去。
可他们走着走着,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密密
麻麻的脚步声,两颗心瞬间紧张起来。
正是怕什么来什么,背后忽然响起了一道阴仄仄的声音。
听见这道声音,乌凡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浓浓的杀意,又一次险些在负面情绪的影响下失控,好在有黑屰在旁拉扯一把才恢复过来。
只见一道脖颈泛红的人影抢先一步,挡在了二人身前。
华支面露不爽,缓缓来到了乌凡与黑屰面前上下打量起来。
就在乌凡犹豫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时,华支终于开口了:
他探出手来扯了扯黑屰的袖口,然后又提了提乌凡的衣襟:
见到乌凡没有回应,黑屰急忙开口道。
华支闻言眼睛一眯,
乌凡终于平稳了情绪,帮腔道。
华支上下打量了黑屰几眼:说完,华支便带人继续向前了。
乌凡松了口气,一脸道。
因为这场风波,乌凡与黑屰二人倍受注目,时不时就有人凑上前来讨好两句,让他们再也无法脱身,只能老老实实跟在了华支身后。
可是越向前走,乌凡的眉头拧得越深,因为前方不远处就是木逢春的住处方向。
走着走着,华支忽然停下了脚步,一双细长的眼睛看向了面前的房屋,
…
木逢春好不容易才乘人不备溜到房中,可刚一进门就被砸了两闷棍,痛得直不起腰来。
尤雅秀眉紧蹙。
泱末末有样学样。
木逢春才刚刚起身,可还未等多解释几句,脑后却又挨上了一闷棍,终于眼冒金星。
背后提着扁担的女子终于看清来人,不知所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