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星山下僵持的片刻间,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
昏暗的天色下,一名身上镶嵌着蓝色闪光水晶的奥特战士出现在了战场上。
“泰罗说的感知到的光暗力量,就是这里吗?”
礼堂光于天空上,将下方情景看了个一清二楚。
奥特战士和黑暗宇宙人。
奥特战士很明显处在优势,但他们又好像畏手畏脚顾忌着什么,没有下死手。
“来到上面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奥特战士,银河奥特曼吗!”
赛罗手握等离子光剑,银光闪烁在帝斯洛古身上砍出数道裂痕的同时,他感受看到了金色的光芒从天而降,照耀到了所有人身上。
“是啊,应该是时候结束了。”
银河奥特曼身上的水晶在一瞬间由湛蓝色变换为金光,他左手高举,光粒子顺着他的指向涌向天空,同时数发金色的电流向上流动,引导雷云中的闪电能量汇合,全部凝结到一起形成了赤红与金黄相接的巨大螺旋星系雷云。
银河闪电击!
“卑鄙的光,居然搞偷袭!”
千树怜叹气,银河帝国的双标就很离谱。
但接着,他的神色变了变。
银河奥特曼身后的半空,一道黑红色的字幕悬浮。
【赛罗奥特曼,你们光之国今天看上去很清净啊?】
“那是……”
赛罗初次见到写的这么歪曲的字体,一时间差点没认出来那是什么。
比银十字的字体还难认就离谱。
奈克瑟斯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至极。
“那是贝利亚的奥特签名!”
奈克瑟斯话到一半忽然住了嘴,因为他总觉得这个奥特签名似乎不太对劲。
奄奄一息的格罗剑在这一刹那却好像回光返照一样跳了起来。
“是陛下!陛下攻打光之国了!”
“现在的光之国……”
赛罗猛然想起来现在的光之国就是个空壳子的事实,脸色大变。
这个时候,半空中上一道红黑色的字幕消散,新的两道字幕显现。
依旧是贝利亚那毫不客气的语气。
【你想到什么了吗?】
【来怪兽墓场吧,有个人在那里等你很久了。】
“混蛋……贝利亚!”
银河奥特曼从天空降落:“请问,发生了什么?”
“光之国遭到了银河帝国的入侵,但现在……”
“光之国!”银河奥特曼却好像早知情况:“现在光之国的奥特战士,不都已经变成了火花人偶吗?”
“说的我好像被开除国籍了一样!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
“算了,没时间了。”
一道投影出现在了他们前方,美菲拉斯星人嘲弄的看着他们。
“真狼狈啊,冰冻格罗剑,火焰帝斯洛古。你们看到了吗?既然陛下已经表态赞同我们的行动了,还在等什么!”
“就你废话多!”
格罗剑很不耐烦,但他也没再拖下去,闪烁着黑红色的电流在他们面前形成了一道空间门,他不再废话钻了进去。
“冰冻格罗剑……美弗拉斯!”
赛罗握紧手中的等离子光刃,虽是纯净的光在此时却闪着寒芒,就要一击将这道投影打碎。
“赛罗!冷静点!”
奈克瑟斯急忙阻止:“我们现在对银河帝国与光之国的情况一无所知!”
“哟,这不是光之国的余孽,赛罗奥特曼吗?”
美弗拉斯刻意的嘲弄在赛罗听来十分火大:“你不听从我们陛下的命令去怪兽墓场,难道是要在这里等到光之国彻底灭亡?”
美弗拉斯又把目光投向奈克瑟斯,嘲讽道:“一无所知?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吗?真是可惜啊,在投影上可是无法用出回溯能力的!”
“该死!”
赛罗虽然急躁,但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着急没有用,于是迅速在心里短暂定下计划:“奈克瑟斯,银河,这里先交给你们,我必须要去一次怪兽墓场!”
“你真的要去怪兽墓场?”奈克瑟斯语气忽的一变,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一个人可以吗?”
礼堂光也尝试着问:“前辈,其实我也可以……”
“我们没时间了!”
赛罗打断他们,语气严肃认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我一个人在贝利亚的单打独斗中战胜了他,这次,也只能一样!”
他放缓语气:“奈克瑟斯,银河,黑暗支配者才是光之国现在真正的敌人,只能拜托你们了!”
赛罗最后放下这么一句,终究之翼套在身上,光芒大放,向着地球外的宇宙冲去,转瞬便已消失在了此地。
而格罗剑和帝斯洛古也早在美弗拉斯投影之时离开了这里。
奈克瑟斯还保持刚刚想要拉住赛罗的姿势不变。
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只是想说,你在怪兽墓场遇到的是不是贝利亚还不一定啊……”
他在光之国翻阅过有关贝利亚前后三次入侵的资料,在第三次中,特别明确的标注了贝利亚的奥特签名。
但比起上一次的肆意,这次模仿的意味就浓厚了很多。
别问他怎么会知道,他依仗的是超于常人的记忆力,在学校的时候他可从没干过这种事。
他的语气平淡下来:“贝利亚的奥特签名仿造的,你是知道的吧,美弗拉斯。”
不过不要紧,至少现在美弗拉斯的投影还没有消散。
至少,也要问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却不料美弗拉斯完全避开了他的问话,只是猖狂大笑:“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奈克瑟斯?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在意真假?只要光之国现在空虚这点是真的,无论陛下签名的真伪,我们把光之国攻打下来,等待着的还有什么其他的结果吗!”
“银河帝国一统全宇宙只是时间问题!光之国,那就是我们祭刀的第一站!”
奈克瑟斯冷声:“你的猖狂我早有耳闻,现在一见面果真如此。”
但美弗拉斯星人说的其实没有错,萧澈知不知情,什么时候知情对他们来说意义不大。
因为按照萧澈的性子来说,要么觉得无聊不会管,要么觉得有意思干脆再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