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新一,新一!”小兰凑到了新一的耳边大喊着,高昂的分贝终于让工藤新一从思考之中回过神来。
“干什么啊?兰,我的耳朵好疼。”工藤新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好险没被吓死。
“还不是叫你不答应我。”毛利兰没好气的说道:“我听说你昨天一个人去了大阪,是为什么啊?”
“是因为上户彩小姐的委托,她发觉最近有人想对她的丈夫图谋不轨,想让我帮忙调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人想要对她的丈夫做些什么。”工藤新一解释道。
“哎?!彩小姐的丈夫?!”毛利兰难以置信的喊道。
“嘘!嘘!”工藤新一连忙上去捂住了小兰的嘴巴,一脸无可奈何的说道:“我说你啊,这种事情是能大声说出来的吗?”
“抱歉……”小兰连忙小声道歉。
“没什么……”突然意识到刚刚小兰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手掌,工藤新一脸色有些微红的将头扭开。
为什么呢,虽然兰一样的很吵闹,但为什么我会觉得今天的学校那么安静?
低头想了想,工藤新一看向了毛利兰的身边。
哦,是园子不在。
工藤新一发现了问题所在。
要以前,就他和小兰“打情骂俏”的时候,园子绝对一口一个工藤夫人的叫着,让他明明噗噗直跳,害羞的小心脏都会变得火气上涌起来。
“呐,兰,园子今天怎么没来?”工藤新一问道。
“不知道……今天园子没有来找我,大概是生病了吧,等放学我们去她家看看她。”毛利兰摇了摇头回答道。
“是这样吗……”身为一个侦探,工藤新一总觉得园子没来上学没那么简单,但因为没什么证据,他也不想自己吓自己。
“呐呐,新一,你刚刚说彩小姐的丈夫,她的丈夫出了什么事情吗?”因为刚刚被工藤新一训斥过,小兰捂住嘴巴凑到工藤新一的面前,小声说道。
工藤觉得这样的小兰很萌,但他不能说出来,只能装作一副很臭屁的样子说道:“我也只是猜测,的确有一群黑衣人在上户彩小姐的丈夫,半泽直树身边行踪诡异,可是根据我的调查,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了新干线上,除非是半泽直树会乘坐新干线来到东京才会和那群黑衣人起冲突,不然的话双方不会有交集,但我调查过半泽直树的行程,发现他并没有来到东京的预定,所以我想,可能是那些黑衣人想要在新干线上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可惜我今天还要上学,不能待在大阪,不然一定要揪出这帮家伙的狐狸尾巴,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工藤,还是年轻了。
如果是高中的他,肯定二话不说,立马翘课,心情好还会让小兰帮他请假,心情不好大概学校这边还会怀疑他是不是被人贩子给拐卖了。
然而现在的他只是初中生,还是刚刚从小学毕业的初一学生,还没有逐渐变成惯犯的他,一听要上课,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赶了回来。
听到工藤新一这么说,毛利兰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隐约觉得如果工藤新一去调查了新干线,可能会出什么大问题,还好他没有去。
就在这个时候,恰巧他们有个同班同学的收音机从桌子上掉了下来,耳机线被扯断,收音机中播报的新闻也传入了小兰和新一的耳中。
“据悉,于昨日凌晨出现意外的d-次列车,现已有8名乘客确认身亡……”
工藤新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懊恼的神色。
我明明……有发现那帮黑衣人想要做些什么,为什么会……
“新一?”小兰不解的看着工藤新一,她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帝丹中学少了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多了一个一天到晚逃课的逃课大王。
大阪,西大阪钢铁大厦。
昨日曾出现过意外导致失火的大厦,今天已经重新回到了工作状态,服部平次靠在了社长办公室门前,一脸得意说道:“藤泽专务会超速驾驶,是因为他绑架了从东京来的一对母女,色欲熏心,所以才会超速吧?”
东田满坐在真皮沙发上,考虑着要不要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他是有听说过,警察本部的少爷天赋异禀,不仅剑道天赋出众,对推理也很感兴趣,但他仅仅认为只是感兴趣而已。
初一的小毛头,能厉害到哪里去?哪怕他穿着高中的校服。
所以当服部平次上蹿下跳的到处调查时,东田满一点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然而现如今服部平次却是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告诉他什么叫做天才啊,战术后仰。
“我哪知道?小孩子家家,不要听到什么传言就乱说,就算你是服部本部长的公子也一样。”东田满嘴硬道。
服部平次的身份救了他一命,如果他像工藤新一一样,只是一个作家的儿子,哪怕那个作家很出名,东田满也会对他动手。
不说乃一组特吧,给他来上一闷棍,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世间冷暖也是不错的。
只可惜服部平次不是,所以他只能看着一个小鬼头在自己的面前嚣张,而自己却只能嘴硬。
还在东田满平日里也嘴硬惯了,人们常说西大阪钢铁,那钢材如果用东田满的嘴巴当原材料,也不至于质量如此之差。
“这是我从藤泽专务家中找到的录音机,里面录下了他和朋友吹牛,要一个人驯服那对母女的录音,他的那些朋友也可以作证。”服部平次露出了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拿出了自己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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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田满人傻了。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舅子是很混没错,但没想到这货竟然这么混。
你胆大包天敢把母公司的掌门人和继承人都绑架了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炫耀,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东田满突然觉得很庆幸,得亏这孙子死的早,不然还不知道会给他弄出什么幺蛾子了。
但就现在,这也捅破天了啊。
“那对母女在哪?”服部平次问道。
我哪知道她们在哪?都被神秘人给救走了,焯!
东田满极为郁闷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