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床的时候,看到了蒲田案新闻,突然就难受了起来,这个案子在某些地方和我现在正在写的剧情有些像,但不同的是荒卷义一是真的狗,罪该万死的那种,而蒲田案却是一个地方官僚主义压迫导致的悲剧,我现在写这段剧情,就像是在给把老实人逼上梁山的那些真正恶人洗白一样,我真的写不下去。
原本这本小说对我来说本就是解压的,如果那样写的话,就变成增压了,我的良心会痛。所以我会变动和加速一下剧情。)
——————————————
然而,就在短短三十分钟后,一个爆炸的新闻传了出来。
荒卷义一身亡,嫌犯下条登下落不明,目前正在被通缉中。
这条新闻一出,许多人都是迷惑。
“下条登是谁?他是罪吗?”
“不,应该不是吧?”
“他不是罪,听说他的父母就是死在荒卷义一手中的渔民,因为警视厅的不作为,所以选择了自己动手。”
“也不算是没作为吧,只是因为找不到荒卷义一杀人的证据而已。”
“他自己都拍了嘲讽下条登的视频发到网上,还要什么证据?”
一时间,网上到处都是讨论这起案件的声音,而新闻的主角,本不应该这么快暴露的下条登,此时躲在一个小屋里,在他的身前,是柳生宗茂。
“我和你说过了,这是一个针对我的陷阱,无论你自以为犯罪手法有多么的高明,也必然会被发现,所谓的完美犯罪只是一个信息差之下的伪命题,在他被有心人关注的当下,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他人眼中的。”当然,柳生宗茂有过变装,并没有用自己的本来面貌,而是变装后站在下条登的面前,声音也有所改变。
下条登本来要立即被逮捕的,但因为被柳生宗茂救了出来,所以才会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
在此之前,柳生宗茂也有提醒过下条登,让他放弃自己的杀人计划,柳生宗茂会以罪的身份杀掉荒卷义一,可下条登还是选择了自己动手。
“你当自己是超级英雄吗?如果有超级英雄,荒卷义一也不会逍遥法外这么多年。”哪怕被柳生宗茂救了出来,下条登的语气依然是充满了不信任。
甚至于,他现在有些绝望。
绝望的原因,在于他的两个同伴,以及毛利兰的一番话。
下条登的两个同伴,父母和他的父母一样,都在八年前死在了荒卷义一的手上,可就在下条登终于报仇了之后,他的两个同伴却是这么说的。
“你这样做的话,不就和荒卷义一成为同一种人了吗?”
一想到这,下条登蜷缩起身体,眼睛之中充满了迷茫。
“我……真的做错了吗?”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认为你做错了。”
听到柳生宗茂的话,下条登眼睛一亮,但随后又暗淡了下去。
“你没听到那个女孩说的吗?不要将勇气这种正义之言用在杀人上。”
“那只是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以将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要求别人,如果有办法能让坏人绳之以法,谁又会选择冒险杀人呢?要我说,你这是在为民除害,真男人的举动。”
“呵,真男人又怎么了,就连我最亲密的朋友,和我同为受害者的伙伴都觉得我的做法不对,我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荒谬,你杀掉荒卷义一是为了什么?是为你的朋友报仇吗?不,你是在为你的父母报仇,这是你自己的仇恨,和他人又有什么关系?”
“可我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和荒卷义一一样都是杀人犯。”
“你在害怕吗?”
“什么?!”
“你是在害怕吗?你是想要变成你的两个朋友那样?成为怕事的懦夫?是,你是杀人了,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指责你不对,但你的两个朋友却不行,因为他们两个也是有着仇恨的受害者,这个仇恨不仅仅是他们的,也是他们父母的,没有谁有资格替已逝之人去原谅仇人,如果他们觉得这样做不对,那么他们就应该在父母被杀害后选择学法,选择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侦探,选择经商,从政,获取足够的人脉和地位,从而通过法律的方式来为自己的父母报仇,将荒卷义一绳之以法,而不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不应该去做这些坏人才会做的事情,这只是一种虚伪的自我满足罢了,是最为自私,最为懦弱,最为让人不齿的做法。”
“你这话,可不像是能从侠盗口中说出来的。”下条登浑浊的双眼有了些许亮光,而这一次,他眼中的光芒并没有消散。
“谁告诉你我是侠盗了,我是一个犯罪者,一个专门打击犯罪者的犯罪者。”柳生宗茂笑了笑:“而且,没人规定侠盗必须得是圣母,如果是圣母,又怎么会成为侠盗呢?你再怎么侠,那不也是盗吗。”
“你倒是看的很开,我就不一样了,我的确是怕了,我其实也想成为一个像你一样的英雄,所以很畏惧他人的指责……如果没有你的这些话,我真的会怀疑自己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英雄?你只看到了别人夸我,没看到别人是怎么骂我的,欲戴王冠先承其重,没有做好被千夫所指的准备,就别想着干这种事情,如果要又当又立,我还不如去从政。”
“呵,那如果……被你帮助的人,并不想要你的帮助呢?”下条登看着柳生宗茂,虽然刚刚柳生宗茂说他是为了自己报仇,并将两个朋友说成了是最自私,最懦弱,最为不齿的人,但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两个朋友的仇恨加在一起,他不会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所以,他想知道柳生宗茂面对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那就让他骂我呗,他连自己的仇都报不了,还能让我怎么样?我问你,荒卷义一该不该死。”
“该!”
“那不就没问题了。”
下条登,最终选择了自首。
不过不同的是,他现在颇有种慷慨赴死的感觉。
静冈县警察本部的人问他为什么自首,他是这么说的。
“如果外面还有我的仇人在,我一定会留在外面,将所有的仇人都杀掉后再选择自首,但现在我的仇人已经死完了,所以我选择背负上我所犯下的罪孽,我也希望……你们能够认识到,你们背负着什么罪。”
如果不是警视厅的无能与放纵,下条登,又何至于此。
而就在下条登自首的当天,柳生宗茂穿着一身警服,从静冈县警察本部走了出来,他已经找到了,对静冈县警察本部提供犯罪证据,又授意静冈县警察本部不准抓人的背后指使是谁。
辛德勒公司的专务。
柳生宗茂依然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但他知道了,辛德勒公司的专务,会在不久之后来到东京。
是时候把你揪出来了。
柳生宗茂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次日,静冈县警察本部长,因为贪污受贿,欺下瞒上被捕。
(柯南和平次跟荒卷义一没有关系,他们也是在听到了关于荒卷义一的传闻后,经过分析认为罪会出现,所以想要在伊豆找到柳生宗茂就是罪的证据,却因为下条登的提前动手导致柳生宗茂没有出手杀掉荒卷义一,也让他们没有找到柳生宗茂就是罪的证据。因为加速了剧情,所以这段没有写出来,虽然没有写出来,但的确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