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夕瑶几人难得玩到很晚才回去。
凤都的夜晚很是热闹,这也是几人来凤都后第一次在晚上的时候还在外面,也是想要见识一下凤都晚上的繁华。
凤都的夜晚一点也不比白天冷清,相反有着各式小摊,摊贩在热情的招呼着来往的行人,叫卖声,嬉笑声,交织成一股别样的风景,也为这凤都的夜晚增添了一点烟火气。
第二日,虞国的礼部尚书带着几个使臣向姜司白提出了告辞。
虽然有姜流烟的事情在前,虞丰霖也怕事情暴露提前找了一个借口带着小公主提前回去了,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姜司白没有点出来,反而还略带关心的让使臣们带去问候。
虞国的礼部尚书看姜司白没有发现端倪,还能好声好气的让他们带问候,也就把心中的忐忑收了回去,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自然了许多。
一番辞行过后,虞国的礼部尚书带着剩余的人离开了腾国。
在虞国离开的第二天,姜慕风匆匆来到驿站寻找夕瑶。
距离凤都三十里开外的一个小村庄接连发生姑娘或孩童犯癔症的事情。
消息无意中传到凤都被姜司白知道了,他特意派遣了专门处理这些事情的侍卫来处理,可是传来的消息不太好。
这些情况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这也是引起姜司白重视的原因。
那里离凤都太近了,要是这些作祟的妖物来到凤都,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些专门处理这些事情的侍卫到那里后,也经过几天的摸排发现了一丝妖物的踪迹,但奈何妖物能不断的变换,还能发出蛊惑灵魂的声音,这些侍卫都差点上当,其中一个的魂魄都已经被那种声音给蛊惑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不知什么原因居然回来了,回来后也隐约记得灵魂飘在路上的一些情况。
所以这些侍卫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能解决,领头的侍卫有幸听过夕瑶的事情,这才把事情上报给姜司白,看看能不能找伽罗公主帮忙,毕竟那些百姓是无辜的。
姜司白接到奏折后立马找来姜羡风和姜慕风一起商量,最后经过几人一致讨论,把这件事情交给姜慕风。
于是姜慕风就来驿站找夕瑶帮忙一起去往十里村。
夕瑶带上慕容禹浩、慕容翟和萧玦就一起出发了。
事态紧急,事关人命,几人随即骑上快马,快马加鞭的出城了。
半个时辰后,几人在十里村的村口停了下来。
早就收到消息等在这里的侍卫队长章凡见到几人快马而来,连忙上前道,“参见二皇子。”
姜慕风翻身下马,章凡上前牵住姜慕风的马。
夕瑶几人也翻身下马。
章凡看到夕瑶后恭敬上前行礼,“章凡见过伽罗公主。”语气中带着一抹小小的激动。
伽罗公主可是他崇拜的对象呢,如今有幸一见,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你认识本尊?”看着他激动的神情,夕瑶忍不住多问一句。
“伽罗公主的名头谁人不识谁人不知,小的有幸远远见过一次。”章凡恭敬的回道,语气中带着一抹崇拜。
“嗯,你也不错。”夕瑶仔细观察了一下章凡,见他身上有一股铁血的气息,但气息很干净,又是纯阳之体,这种体制的人,邪祟也是不敢靠近的,做这一行倒是没埋没他的才华。
“多谢公主夸奖,小的会更加的努力!”得到肯定的章凡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嗷’的一嗓子,气势磅礴,把夕瑶搞的‘噗呲’笑了起来,还真是一个铁憨憨。
章凡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随即看到跟着夕瑶公主后面的三人,看到其中还有一个孩子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解,这里已经够危险了,伽罗公主为什么要带个孩子,要是这个孩子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姜慕风看出章凡眼中的疑惑,随即上前道,“这位是燕国的燕皇,这位是燕太子,这位是萧玦。”
章凡恭敬的朝着慕容禹浩他们行礼。
一道好奇的目光从夕瑶过来后就一直时不时的注视着她,但眼底又划过一抹不以为意,哪怕章凡对夕瑶的崇拜也让她没有一丝变化。
她心中一直觉得夕瑶也就一个公主而已,那些传言肯定是看到她的出身才那么捧着她的,能不能行,还是手底下见真章。
至于那两个男的说不定还能帮的上一些忙。
自从桑花进入这个特殊的小队开始,她总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任何人都入不了的眼。
夕瑶眼神扫过桑花时没有任何的停留,就像风吹无痕一般划过,没有留下一丝涟漪,可眼底的不在意还是让桑花不自觉的恼了,朝着夕瑶的方向一声轻哼。
姜慕风锐利如鹰的眼神划过桑花,眼底闪过一抹凌厉。
接收到姜慕风那带着淡淡警告意味的眼神,桑花不得不收敛起脸上的愤怒,但心中却是呲笑一声,也就靠着男人而已。
章凡领着众人进入十里村,一边走一边介绍着情况。
“二皇子,伽罗公主,到目前为止,十里村一共已经有十几个人出现了这般情况,更有几人失踪了,情况很是严重,搞的这里的村民人心惶惶的。原本这些出事的都是一些姑娘,他们的家人也都因为女子的名声而瞒着,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也瞒不住,总得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这件事情这才被人知晓,但被人知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查才发现已经很多人出事了,这一下子就引起了恐慌了!
现在这些村民都呆在十里村的祠堂,他们都不敢回去,深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章凡大体把这里的情况和姜慕风和夕瑶说一遍。
慕容翟从下马以后就牵着夕瑶的手,一步也没放开。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十里村的祠堂,祠堂里站满了人。
十里村的村长带着众人呆在祠堂里,哪怕这里站满了人,但这里的气氛很是低迷,基本没有谈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