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神秘的遗族
“救命啊,救命啊、、、、、、”
柴炽从山顶而下,依稀听到数里外的山腰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呼叫声,立即向呼救声的方向飞跃而去。他在山顶转悠了一会,山顶上是长年不化的积雪,下面是郁郁葱绿的植被森林,空中的太阳西挂,不知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年,也弄不明白。
身体快如飞鸟般赶到呼救的地方,找到声音从一个满是残枝落叶的洞口里传出来。残枝落叶下的洞口也不知有多大,先清出洞口再说。出声回答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呼救者不要惊慌,呼救者听到有人来救援,喜泣回答自己夹在山缝里。
听音辨位,呼救者在下面十多米深处,用内力将残枝落叶卷到一边,露出一道一米多宽的山体裂缝来,看见了呼救者那张苍白、惊恐中夹带喜庆的脸庞,两只凤眼很明亮,污垢的脸上有擦伤血迹,向上伸出的两只手更是划伤严重,满是血迹。
紧身皮衣让呼救者惊吓的很严重,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部位。柴炽手脚伸开在岩缝两则下行,见下面女子满是好奇的目光,也没有多想,三两下就来到下面,弯腰伸出两手抓住呼救者的两手,向上用力拉扯。
救援相当顺利,没有发生什么狗皮倒灶卡住了拉扯不动的事情,呼救者的表情很痛苦,忍着痛没有叫唤出声。
当缓缓上升到无法再升时,俩人己是贴面相对,柴炽一心救人,丝毫没有感觉贴在自己胸前的两团柔软,右手闪电般也松开下落搂位了纤纤细腰。两脚用力一蹬,“呼拉”一下就窜到夹缝上空,倒是吓得呼救者忍不住一声惊叫。
这位姑娘胆真大,面对柴炽不害怕,反而凤眼冒霞光,一脸好奇喑思量?
柴炽将姑娘放到地面上,本能也来了个全身检查,左脚中度崴伤,胸部、脸上属轻擦伤,两手在本能想抓住物体时,被山石划伤。首先是将崴伤的在脚处恢位,用先天真元消除伤部软组织的於肿,及拉伤的径筋,几下捏弄之后,姑娘感受到有热气在疼痛位流动,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至于胸、脸、手上的擦伤和划伤,在身体自愈功能的作用下,早就停止了流血。
“小女依图雅,谢恩人救命之恩?”
依图雅看着柴炽行云流水处理伤处的手法,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感谢,便按下好奇心。“恩人尊姓大名。”一口流利而标准的华夏通用语,引起了柴炽的猜疑。
方圆数里没有豺狼虎豹,孤身一人,自己怪异的蟒蛇皮衣,满脸胡须象野人没有一丝害怕的表情,反而是一双灵动的双眸满是好奇的光彩?华夏官方通用语正宗流畅。这个女孩长得如花似玉,高贵气质非凡,不可能是村姑山野之人?
突破先天桎梏,自己恢复在疗养院的记亿,这里即不是军管自治地区,也不是西部附属国山区,倒有点家乡的气息,不可能啊,近万公里?
“难道恩人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
依图雅见柴炽眉头微邹,难道修炼时间太长,或是走火入魔?忍不住佩侃起来。
对啊。这倒提醒了柴炽,正好假装失忆,暗中胡弄过去。萍水相逄,转眼分离,归队是大事。
“我、我、我是谁?”柴炽装疯卖傻起来。
“啊、你、你、你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谁?!”
依图雅忍不住惊叫,两眼紧紧地盯着柴炽。见柴炽的表情不象作假,伸手在他脸上一阵扒弄,这才完全看清楚柴炽的相貌。
“虽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却也是鹰视狼顾,虎臂熊腰,真是魔虎。”
依图雅扒弄完后,长长地吐了口气,一付还满意的表情。她说的这两句虽是喃喃自语,听在柴炽的耳中,不亚晴空霹雳,“鹰视狼顾”,这就完全不是眼前少女随口就能说出来的。
俩人各怀心机,都沉默起来。
柴炽没有想到自己一出来,就遇到“邂逅”这种奇葩的事。“魔虎柴炽”,威虎军中,除自己特战旅的精英战队,很少有人知道自己就是“魔虎”。这个少丫头片子,怎么会知道自己?这里是国内,难道有人胆敢算计自己?这个丫头片子的布局连高明就算不上,好象也没有恶意,更没有杀气?
柴炽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不变应万变。老子在大武师境界就能轻松地打败两名先天强者的联手,杀死变异的狼人,就是龙潭虎穴,也能杀它个三进三出。打定主意,要弄个明白。
依图雅真得是为柴炽而来。部落大祭司是她奶奶,从千里之外的武州召她回部落,告诉她一件涉汲到她和部落兴衰的劫难己近,必须要她亲自接引一位与她生死与共的“道侣”到部落。告诉她说,魔虎星君出世早,先历桃花劫难削,家族传承隐真身,龙抬头日方出道。这位应劫出世的魔虎,自持武功盖世,本身又其智如妖,不经劫难,必为神州血枭,与天下为敌。由她接回部落,化解天劫后,才能出道,名正言顺。
依图雅这才装扮成上山采药的村姑,去玉龙福地山门与柴炽巧遇。二十岁的依图雅己是大武师巅峰,大祭司奶奶亲自用道符将她封印为普通山姑少女。依图雅被封印了内力修为,意外落到山缝被卡住,又脱身不得,只能高声呼救。
被封印了内力的依图雅,呼救声还真被十里外的柴炽听到了。奇哉?怪呼?
身负接引使命的依图雅,再次开言。
“救人救到底,还请恩公送小女子回部落,定当为恩公恢复记忆。”
这话正合柴炽心意,点头答应,背着依图雅下山。
“此乃何地?”柴炽又问了这句。
依图雅在背上,向这位生死与共的道侣,讲述起来。
华夏开国初瑚,这个只有两千不到的母系遗族部落,才在云州西部深山被发现。这三百多年来,过着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生活,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部落处于深山环抱的一座山谷小平原里,出入只有唯一的一个山洞,距玉龙山八十里,有一条乡村公路直通县城。
部落有自己的传统文化,考古学家对这个遗族部落进行考察论证,得出的结论并没有公开。
听完依图雅的故事,满是好奇心的柴炽答应去部落做客。通过依图雅的讲解,柴炽得出以下结论。这里是玉龙县,与自己的老家梁河县同属云州,玉龙县在洱海城西部,梁河县洱海城的东南部,相距三百里之遥。部落的成人节是每年的秋收之后,现在是秋天,自己在西虎军疗养院离开时是冬季,将近有近一年的时间。西虎军疗养院设在葱岭,距此有万里之遥,师尊的本领、、、、、、、
柴炽背着依图雅,按她指点的方向,身如雪豹般的敏捷,向以有枭枭炊烟升起的远方山谷奔去。背上的依图雅露出得意的表情,时不时羞红了脸。柴炽也是满腹猜疑。玉龙福地下面隐藏着远古母系遗族部落,奇葩的少女成人节习俗,一位满是灵气却感觉不到内力的美貌少女,、、、、、
迷漫的少女气息,心猿意马的柴炽不得不运行身内真元来压制越来越高的欲望。这一运动真元可害惨了背上的依图雅,柴炽的先天火灵体和纯阳真元无意之间散发的气息,对她的先天特殊体质就有致命的吸引,从未经历男女人事的依图雅,也在拚命地克制身体内的欲念,难过万分。
柴炽还以为是自己奔跑中的颠簸弄痛了依图雅,引起伤势复发。心系依图雅内伤的柴炽,不再隐藏自己的修为,势如流星赶月,空气发出撕裂的破空声响。
“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满脸羞涩的依图雅再次被震撼。
进出部落的山洞能开直升机飞行,猜想中的山洞并不深,在百米左右,门户不是一座山岭,而是一道山梁。照背上依图雅的指点,最深处那座如鹤立鸡群的古式三层木楼阁,是依图雅的家。快速行走的柴炽经过村寨时,看到所有的村寨错落有序,每家之间的地理方位,都有某种就不出来的韵味,地面上的石板路虽然纵横交错,依山谷高低落差地势而成,看不到依图雅的家,只能按照指引,行走在曲折的青石路上。
来到依图雅的家,俩位女人等候在楼下。一眼着去,年长的女人好象有四五十岁左右,当她一脸慎重的表情拉着依图雅的手,表情立即相当轻盈,露出紧张后的满意心态,年龄一下年轻了二十岁,如同二三十岁月的雍贵夫人。另一位是16、7岁的少女,一双乌黑的大眼满是灵动和不安分,盯着柴炽。
“公子辛苦了!香儿,领公子进楼休息”。美夫人的语气体现出上位者的霸气。向柴炽点点头,拉着脑袋差点贴到胸前的依图雅快步离开。
“公子,请!”香儿如同百灵鸟的声音让柴炽的目光回转。
底楼的格局是柴炽见所未见的,古扑而显贵气,他这个土包子也不懂,随香儿来到一间浴池房,因为看见一个冒着热气的水池。
水池边的衣架上挂着几件颜色不同的长睡衣,几条大小不同的白色毛巾,及各类沐浴品。
香儿姣羞道:“服侍公子沐浴。”
吓得柴炽摆头摆手,连忙回应“我自己来,自已来”。
香儿娇笑一声,也不坚持,转身离开时顺手带关好门。
柴炽站立片刻后,进入浴池里,水没其腰,脱下蛟蛟皮衣裤,在水中搓揉后扯开双手一抖,准备放在池边石上,想了想,还是放进戒子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上来用毛巾擦干身子,擦到下巴上时,发现长出了很长的胡茬子,运用真元伸手一摸,胡茬子消失不见。意念一动,蟒蛟皮衣裤己穿到身上,随后在衣架上拿了一件黑色的睡衣穿上,系好腰带,看到地面上有几双拖鞋,穿了一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