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君见状之后,只能来到了他的一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也知道你觉得心就像是被刺了一剑一样。”
“但是这件事情对于东皇太一大人来说,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原谅他。”
听了这话,初代皇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说道:“我当然原谅他了,要不然我都不一定能够跑得出来呢。”
湘君跟湘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呵呵笑了笑。
“走吧,东皇太一大人还带着我回去呢。”湘君一拍手,说道。
初代皇帝哭哭啼啼的,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了。
“所有活着的刺客杀手全部都在这里了?”朱佑极低头看着那些被绑住双手的杀手,开口询问道。
“是的。”盖聂点头,又补充着说道:“我刚刚已经点过了,所以绝对不会出错的。”
朱佑极满意地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还得是你,难怪你能够成为大秦第一剑客啊。”
随后,他脸色骤然一冷,开口说道:“直接把他们带到牢房里面去。”
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得到,他现在正在气头上。
只见朱佑极用手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头发,有些愤怒地开口说道:“阴阳家是想要吞了农家吗,我都还在这里呢。”
“又或者说,他们正在贪图其他的东西,需要得到其他诸子百家的力量?”
他想不明白,只能够长叹一声,喃喃自语地说道:“东皇太一啊东皇太一,你给我带来太多的惊喜了。”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初代皇帝的出现,是东皇太一的安排,就连他的逃跑,也都是东皇太一的安排。
“阴阳术的阴阳术,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啊。”他摇摇头说道。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之后,明月跟柳生飘絮全部都关切地看着他。
朱佑极呵呵一笑,摇头说道:“放心吧,我只不过是在他们的面前装出一副痛恨的样子,而且还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向他了。”
“至于初代皇帝后面的人,我已经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了,我们依旧是隐藏在后面的。”
听到了这番话之后,明月跟柳生飘絮都默默地点点头,同时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因为她们都知道,殿下还是隐藏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的。
“殿下,我知道你在猜东皇太一的秘密,我的心里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明月缓缓开口说道。
朱佑极立刻扭头看过去,眼里带着期待。
明月继续缓缓地说道:“墨家上一任巨子燕丹,曾经听闻阴阳家的一个秘密。”
朱佑极立刻眼睛一亮,因为他也已经猜到了明月接下要说的话,说道:“我记得他的妻子叫做焱妃,曾经是阴阳家的东君。”
明月默默地点点头,对于殿下知道这一个消息,她并不觉得意外。
甚至如果殿下并不知道这个消息,那才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啊。
“说说吧。”朱佑极开口说道,心中的焦虑确实是有所缓解,而且他感觉这就是阴阳家的秘密。
“苍龙七宿。”明月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口说道,而朱佑极的表情也变得更加凝重。
因为有关苍龙七宿的事情,他确实是在模拟器里也曾经有所听闻。
似乎东皇太一一直都在密谋这件事情,只是没有太多的成果和进步。
毕竟始皇帝还在一旁盯着呢,他做什么事情都得小心翼翼。
可是这一次却因为自己的插手,让他不得已加快了计划的速度吗。
朱佑极忍不住在原地来回踱步,看得明月跟柳生飘絮都非常的紧张。
他扭头看向了远处的皎洁白月,喃喃自语地说道:“至少他暴露出自己的计划了,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啊。”
“你们把监狱的消息告诉农家吧。哼,他们可能因为这些消息与他们无关,现在却狠狠地打脸了。”
明月点头,马上就起身前去,而柳生飘絮则是为殿下慢慢地沏茶。
“什么!”得到了消息的朱家,立刻就慌慌张张地跑到了朱佑极的面前,脸谱甚至还被汗水打湿了。
“朱家,你也不要太着急。这几个人被救走之后,已经是我们的敌人了。阴阳家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朱佑极赶忙扶住了朱家。
“柳云,唉!”朱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你就应该把事情跟我说的,集合农家的众多高手,相信罗网的杀手也不敢多做什么的。”
朱佑极默默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现在也很难跟他们交代啊,特别是那个梅三娘,怕是要单枪匹马冲到罗网去救田言的。”
“你带我去见见她,我还得让她去劝劝田赐呢。”
朱家点点头,立刻就起身带着柳云来到了梅三娘的屋外。
此时正是深更半夜,他们在屋外还能够模模糊糊听到梅三娘的痛骂声。
“农家就不该跟柳云一起合作,现在整个农家都快要毁了啊,实在是可恶!”
“什么罗网,说到底也可能就是他的一面之词而已,怎么能够相信啊!”
面对梅三娘几乎快要冲天而起的怨气,她面前的典庆只能默默地拿着小刀,雕刻自己手中的木雕。
“你究竟在雕刻什么啊,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梅三娘非常不爽地开口问道。
典庆咧嘴一笑,举起了手中的木雕,问道:“三娘,我隐隐记得你是属虎的对吧?”
梅三娘愣了一会,随后便看到了典庆手中的目标,确实是隐隐有了一头老虎的雏形。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师哥一直不离手的木雕,原来是替自己在雕刻啊。
但是她并不太高兴,骂道:“师哥,这一些年来你怎么就只会玩这些东西啊,虽然你所在的神农堂,朱家没有任何的污点。”
“可是谁知道柳云下一步要做什么,很可能就是对你东家动手了啊。”
典庆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雕刻手上的木雕。
屋外,朱家跟柳云对视了一眼,眼里不由得有些尴尬。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柳云。三娘说话就是这么直,就是这么冲,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