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闻言澹澹的笑了笑,看着电脑,专心致志的交易着,没有回应。
“看来安副主任对资本市场还是有一定认识的。”徐三元见师父没说话,便接过了话题。
“我也就是知道点理论上的皮毛。”
“按照一般的规律来说,你的担心是对的。如果遇上了超级主力在这里做多,而我们逆势而为做空的话,确实会出现比较大的损失。”徐三元说道。
“我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你们都是有名的投资家,能跟我说说是为什么吗?我是真的诚心求教。”
安副主任自然知道,作为投资家的谢文,不会连自己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他反而看不出来,刚才他徒弟的回答就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只是其中的关窍,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
“三元,你回答一下安副主任的问题。”谢文继续在操作,把锅甩给了自己的徒弟。
徐三元知道师父是想锻炼一下自己,同时安副主任想跟自己的师父对话,这话题太过浅显,档次上还是差了一点。
“不论是期货市场还是股票市场?都是资本市场。安主任,资本市场最核心的问题是什么?”
“资本市场最核心的问题?我不太清楚。”安然想了几个答桉,但都不敢肯定。
“很简单,所谓的资本市场,那就是资本两个字。资本,就是一切问题的核心。”徐三元说道。
“资本市场的核心,就是资本两个字”,徐三元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明白过来,徐三元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谁有钱,谁就有话语权,谁的钱最多,谁就是老大。
“徐总,你的意思是说,谁的资本最雄厚,谁就能操纵市场,就能主宰市场的走势?”安副主任说道。
“不错,安副主任不愧是研究经济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徐三元偏头看了姜山他们一眼,继续说道。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姜书记是在益阳这个地方,要推行和实施某项政策或者规定,他就有话语权。”
“三元,你又在这儿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徐爱华见徐三元口不择言,竟然拿客人说事,担心她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连忙出言喝止。
“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你急什么。”徐三元回怼了徐爱华一句。
“你是谢老板的徒弟叫徐三元是吧?你这句话说的没错。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本质上都是一回事。”
熊副市长接过话说道,因为他知道书记这个时候不太好接话。而且徐三元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实话实说罢了。
徐三元得意的看了自己堂姐一眼,又继续说道,“资本市场上也是一样,这就好像一只股票,有几个庄家和无数的散户。如果最大的庄家掌握了绝大部分的筹码,那么不论是散户还是其他实力不够的主力,通通都是炮灰。
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资本市场,实力为尊。”
“好一个资本市场实力为尊,三元贤侄,你这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杨大老也忍不住出言表扬徐三元。
“师伯,你就不要表扬我了,我这都是跟师父学的,学了一点皮毛。”徐三元得意的得瑟道。
“三百斤的野猪,一双寡嘴。”谢文在边上哼了一声。
“师父,我有说错吗?不说其他的,光是在道琼斯指数期货这个交易品种上,放眼全球资本市场,谁的实力比我们更强?哪一次不是我们主宰他的走势?”徐三元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你……”谢文这是第一次被徐三元硬刚了。
谢文本来还想凶几句徐三元,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徒弟也没有说假话,现在自己的三个投资组合加起来,真的可以主宰道指的走势。
“就算你说的没错,就不知道谦虚一点吗?一双大嘴巴,没个把门的,难怪你姐要凶你,你话该被你姐骂。”谢文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开始责备起徐三元来。
此时此刻,除了谢文师徒俩的对话,现场都很安静,安静的有一些诡异。
大家在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问题,在华尔街资本大鳄出没的地方,谢文现在的实力竟然可以主宰一支全球性的指数期货的走势,而且这个指数期货还是全球最主要的交易标的,那么谢文到底有多雄厚的资金实力?
在座的人都不傻,一支主要的期货交易标的,而且还是全球性的交易品种,要想掌控他是多么的不容易,真的细思极恐。
谢文到底有多少钱?这个问题大家都想知道,但没有一个人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下次注意点,三元,再这么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徐爱华用手戳了一下徐三元。
“知道了,堂姐。”徐三元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嘴巴太快了。
“你们两个是堂姐妹?”安然好奇的问道。
“是啊,三元是我的堂妹。”徐爱华说道。
徐爱华是谢文的女朋友,她堂妹又是谢文的徒弟,这关系有点乱啊。姜山他们几个人左看右看,心里忍不住八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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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关系有一点复杂吧?是我先拜师的,后来我堂姐再成为我师父的女朋友。
严格的来说,她不是我师父的女朋友而是未婚妻,因为我师父五月份就要跟我堂姐结婚了。我的堂姐,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师娘了。”徐三元又开始口无遮栏了。
“啪!”的一声,谢文实在是忍无可忍,伸手在自己徒弟的头上敲了一个板栗,“我要把你打蠢一点。”
“哈哈哈哈哈……”操作室里顿时哄堂大笑。
“谢老板,徐副董事长,恭喜恭喜啊,我们都不知道。婚礼具体是哪一天,在哪个地方举行?”姜山开口问道。
“谢谢。我和谢文商量过了,先在常德办一场正式婚礼,然后五一节再在深圳办一次酒,宴请我们本公司的员工。”
听徐爱华这么说,大家都明白过来,真正的婚礼应该是在常德举行。不过由于谢文的亲朋好友以及公司员工大部分都在深圳,所以回深圳以后再办一次酒席。
“谢老板,你回深圳以后是不举行婚礼,只办酒席是不是?”姜山追问了谢文一句,事情当然要以谢文的话为准。
“是,原本我只打算在常德举行婚礼的。后来他们说,因为路途太远,有很多人由于工作的原因不能去湖南,所以有必要再在深圳宴请大家。”谢文解释道。
“常德的婚礼具体是哪一天?我们作为你的朋友是肯定要去参加的,这一点你千万别拒绝我们。”
姜山用“我们是朋友”这一句话,封住了谢文拒绝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