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权臣
索超见栾廷玉主动认输也不好再继续打下去,见好就收,把金蘸斧往马背上一横,双手抱拳说道:“栾将军的武艺也很不错,索某今日能与栾将军切磋,深感荣幸。”
两个人纵马来到观武台前,把兵器递给士兵,从马上下来,上到观武台上向华榉行礼回复。
华榉笑呵呵的说道:“索将军一柄金蘸斧使的风卷残云流畅自如,急先锋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佩服。”
“多谢大人夸赞。”索超急忙抱拳躬身说道。
华榉看了一下栾廷玉,见他有些不开心,知道他是为输了比试难过,安抚道:“老栾,你也不要难过,胜负乃是兵家常事,更何况你与索将军激战了一百几十回合才败,已经很不错,更何况这只是一场比试而已,用不着放在心上。”
听到华榉的鼓励,栾廷玉心情好了很多,说道:“是。”
华榉看了一下李达、闻成、索超,说道:“三位的武艺都非常好,是难得的将才,在这大名府任职太屈才了。现在护卫军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们去把职务交接一下,全到护卫军来任职。”
李达、闻成原本以为输了比试会被调到偏远地方任低级职务,没想到华榉居然让他们到护卫军去。
护卫军可是天子军队,而且又有华榉这个徽宗跟前的红人照着,将来杀敌立功,升官封爵是很容易的事,可比在这大名府当兵马都监要强百倍。
索超就更激动了,因为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提辖使,在军队中只是一个很小的官,而护卫军随便出来一个营指挥使,官阶都在他之上,现在他能进护卫军,那怕只是当一个营指挥使,也比他现在这个提辖使要强的多。
“多谢大人提携,卑职等绝不会让大人失望。”李达、闻成、索超跪下给华榉叩头道。
华榉让他们起来,然后带着大家离开了校场。
午时,卢俊义、燕青去十字街口看刽子手凌迟了李固、贾氏,心里的那口恶气总算顺了。
下午,李达、闻成、索超三人来见华榉,告诉他职务交接已经完毕,家里的一切也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起程上京。
晚上,王太守又来了,把调查的梁中书老婆和他两个儿子这些年所犯的罪行证据交给华榉。
华榉看完那些证据,轻轻合上,对王太守说道:“王大人,你是一个不错的官,不像梁中书贪得无厌,盘剥百姓,回去以后我会在陛下面前帮你说话,希望你以后继续以百姓为本,恪尽职守,尽心尽力为百姓做事,造福一方。”
王太守感动的跪下叩拜道:“下官多谢大人提携,以后大人但有什么吩咐,下官一定全力以赴。”
“王大人不用如此,快快请起。”
华榉把王太守扶起来,说道:“只要王大人能够一心为百姓办事,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但倘若你要是跟梁中书一样,做出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的事情,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王太守急忙说道:“大人请放心,下官也是出生贫苦之家,深知百姓的苦,以后定当恪尽职守,一切以百姓为本
,做一个为百姓做事的清官。”
“好,只要你能够做到说的事事以百姓利益为重,以后在官场上有谁想为难你,你可以来找我,我帮你解决。”华榉说道。
现在整个大宋朝的官员都知道,华榉既是徽宗最信任的臣子,也是他未来的东床快婿,他在徽宗面前说话的分量,连皇子都比不上,有了他做靠山,以后在官场上就能顺当的多。
“下官一定谨记大人的话,绝不让大人失望。”王太守说道。
华榉说道:“你赶紧去准备四辆马车,明天我们出发的时候好用来带梁中书一家四口。”
王太守说道:“他们现在是重犯,用囚车押送就行了,不需要用马车。”
华榉说道:“他们虽然犯了罪,但现在毕竟还没有判决,就用马车吧。”
“是。”王太守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之后,把梁中书一家四口分别押入四辆马车,然后华榉上马,带着护卫军众将领、士兵以及李达、闻成、索超和他们的家眷,起程返京。
来到城门外,王太守领着大名府官员给华榉送行,华榉连喝了他们敬的三杯酒,又对大名府官员交待了一番,随后带着队伍上路了。
华榉他们刚刚离开大名府,神行太保戴宗随后也离开,抄小路回梁山报信。
但见他步履如飞,翻山越岭,跳涧过沟,其速度真的是快如电、疾如风,次日上午便回到了梁山,把华榉已经离开大名府的事情告诉了宋江。
“华榉回了汴京,这下我们就可以放心了。”宋江说道。
大名府离梁山说近不近,但说远也不远,只需两天就能够到达,所以宋江这几天非常担心华榉再次带兵杀回来,他现在对华榉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总觉得他是梁山的克星,只有离梁山越远他才放心。
“哥哥有些多虑了。”
吴用说道:“从华榉所做的事对这些事情来看,他的确是一个为民的好官,而且也是一位言而有信的君子,他既然跟我们有了约定,三个月不再犯梁山,就一定会遵守的。”
宋江轻轻点了点头,叹息道:“可惜了,卢员外如此英雄的一个人物,最后居然被华榉给招揽了,以后华榉要是带着他再来征讨梁山,我们就更难对付他们。”
吴用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说是老天不让卢员外上山落草,非人力所能干涉。”
宋江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戴宗说道:“戴院长此番前去打探消息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休息。”
“是。”
戴宗退下去之后,吴用对宋江说道:“哥哥,我们现在已经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须时刻掌握朝廷动向才行,应该派一位兄弟常驻汴京,有什么风吹草动才好提前传送消息回来,避免被动。”
宋江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军师说的不错,那你觉得派谁去合适呢?”
吴用想了一下,说道:“操刀鬼曹正兄弟原本就是汴京人士,而且他知名度不高,不像哥哥所有官府的人都知道,可派他
潜回汴京,寻一个地方开设酒店,这样既能够打探消息,同时又可以让我们在汴京有一个落脚点,以后再有山寨的兄弟要去汴京办事就可以住在那里,减少住在外面被人发现的风险。”
“军师所言甚是。”
宋江立刻派人把操刀鬼曹正叫来吩咐了一番,跟着曹正去见了他师父林冲,林冲吩咐他到了汴京之后,代替他去自己娘子和岳父的坟前祭拜一下,曹正答应了。
随后,曹正去山寨钱粮支出处领取了一万两银子,带了十六个兄弟下山,渡过水泊,往汴京而去。
两天后,华榉他们回到了汴京,他让关胜、孙安带着大军先回护卫军营,自己带着少部分护卫军士兵押着梁中书一家四口去皇宫见徽宗。
“臣,华榉参见陛下。”华榉向徽宗行礼道。
“文山不必多礼。”徽宗说道。
“谢陛下。”
徽宗指着旁边的凳子让华榉坐下,说道:“文山,你这次去解大名府之围,做的很好,不仅顺利的逼退了梁山贼寇,而且还大败梁山贼兵挫了他们的锐气、削弱了他们的势力,让他们见识到了朝廷的厉害,寡人深感欣慰。”
华榉叹息了一声,说道:“只可惜,最后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攻克梁山。”
徽宗说道:“这个也怨不得你,谁知道他们居然会派人抓吴呈海呢,你能够把吴呈海从他们手里救回来已经很不错了。寡人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把梁山这群贼寇给灭掉的。”
“陛下放心,臣的心里已经有了剿灭梁山的计划,只要能按计划行事,最多七、八个月后,臣就能平定梁山之患。”
“什么计划说来听听。”徽宗问道。
华榉说道:“梁山之所以难以清剿,其主要的原因是其地理位置比较好。因为梁山的周围有水泊环绕,最宽的地方可达二十余里,最窄的地方也有十六、七里,只要他们呆在梁山不出来,官兵纵有三、五十万也奈何不了他们。所以,要想攻克梁山,就必须广造大船,并找懂得水战之法的人教习士兵水战,只要梁山失去水泊这个天然屏障的保护,要攻克它也就容易的多。”
站在旁边的吴呈海立刻接口说道:“华大人所言极是,奴婢去过梁山,四周全是水,乘快船都要半个时辰才能渡过,如果没有船根本到了梁山,有再多的士兵也没用。”
徽宗以往只知道梁山有贼寇,数次剿灭都没有成功,却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梁山的地形,现在听华榉和吴呈海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梁山是占了地形的优势。
“寡人即刻下令济南府广造战船,监督造船进度以及后续一切的事务全都由你负责主持,需要用到什么材料,可直接向各部、各府征调,不必再向寡人请示。”徽宗说道。
随后立刻让吴呈海拿来了圣旨,亲笔拟写了一道让济南府建造战船的圣旨,然后派八百里飞骑到济南宣旨。
“陛下,除了造船之外,还必须找懂得水战之法的人来教士兵水战。”华榉随后又说道。
徽宗问道:“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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