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看到许大茂被一脚踹趴下,大家脸色各异起来,有人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感觉王大锤揍的解气,有人皱着眉头,感觉王大锤多管闲事儿了,
易中海见状心里也舒坦了不少,刘海中张了张嘴想开口劝劝,最终还是没有吱声儿,因为王大锤他也得罪不起,索性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好了,反正又不是揍自己。
王大锤可没想那么多,见许大茂趴下了,弯下腰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铁锹扔到一边儿,随即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子,直接把他拎起来了。
许大茂惊恐道:“王大锤,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看着他那张大驴脸,王大锤皱着眉头道:“许大茂,原本我觉得你这人还有救,没想到你居然还打老婆,你真不是个男人,”
王大锤:“还有,别喝了点儿酒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你忘了我上次是怎么揍你的了?跟我俩叫嚣,你还不够格儿,”
王大锤:“你怕是忘了我之前说过,谁特么以后再敢叫我傻大锤,老子锤死他丫的,你特么是不长记性啊,”
说完王大锤狠狠扇了许大茂两耳光,扇完他以后直接一下子把这家伙松开,许大茂哎哟一声儿,又一屁股摔倒地上,
王大锤又道:“许大茂,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不长记性,看老子怎么捶死你。”
许大茂坐在地上,看着王大锤眼神都快喷出火了,但是碍于王大锤的武力威慑,坐在那儿没敢吭声儿,
心里却狠狠骂道,好你个傻子,你给老子等着,我要是不报复回去,老子就不是许大茂。
王大锤见许大茂恨恨的看着自己,模彷着乌鸦哥的姿态,吊儿郎当的走到他跟前儿,
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道:“哟呵,许大茂,看你这样是不服气是吧,你要是不服气我陪你单挑,你要是不敢就别拿这种眼神看我,你这眼神锤爷很不舒服啊,吹也要是不舒服了,那我就让你不舒服。”
听到王大锤的话,许大茂气的脸色通红,刚刚被扇了两巴掌这酒也醒了不少,害怕王大锤又动手,许大茂低下头不敢吭声儿,
王大锤见状感觉没劲,看着他又道:“不说话,就代表你认怂了,记住锤爷说的话,以后说话过过脑子,还有,等会儿消停的别打女人了,要是再让我听见我接着抽你丫的。”
说完,王大锤也没有继续废话,站起来转身就回家了,邻居们面面相觑,看着王大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刘海中摇摇头转身也回屋去了。
易中海:“行了,都别看热闹了,赶紧回屋睡去吧,明儿还要上班呢,娄晓娥,你扶一下许大茂进屋,你俩可别打架了啊。”
娄晓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不知道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默不作声的自己转身就回家了,
易中海见状也没多话,打了个哈欠也走了,其他邻居也都纷纷散去,独留下许大茂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王大锤家的方向,眼里露出了的浓浓的恨意,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报复王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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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王大锤吃完吴大妈做好的早饭就去单位上班了,一天巡逻时间下来,也遇到没什么特别的事儿,晃晃悠悠一天就到了下班点儿,
下了班儿,王大锤骑着自行车来到自己师傅家门口敲了敲门,很快师娘便打开了院儿门,
王大锤:“师娘好。”
陆萍:“大锤来了啊,你师傅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你呢,赶紧去吧。”
王大锤笑着点点头,直接推着自行车就进了院子,入眼就看见院子中间空地上霍山林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
霍山林见王大锤来了,看着他道:“大锤啊,来啦。”
王大锤:“嗯,师傅,我这刚下班就赶过来了,您今儿要教我什么?”
闻言,霍山林站起身背着手道:“以前我们教徒弟入门就从先蹲马步开始,不过随着这时代变化,我们也与时俱进,教徒弟的方式也转变了不少,我先给你说说这理论知识吧,”
霍山林:“这俗话说得好,这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练功首重基础,毕竟万丈高楼平地起,下盘要稳,练拳要准,不稳则没根,有根的下盘才会稳,这样你练拳才能一日千里。”
“此根则有二,一是足,二是腰。足有根则下盘稳,腰有根则身法稳。能稳则运动开合才会有依可据,有理可循。静是效果,还是要求。静中触动动犹静。静极而动也好,还是动静循环也好,静始终是动根。”
“无论怎么样的动,在看不到的地方都是静为根基,因敌变化之时,舍己从人,随曲就伸,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无论怎样,始终我的精神都是静的。宠辱不惊之静也,以上都能做到的话就会灵。”
“轻灵活泼求懂劲,轻灵活泼不是身体上的蹦窜跳跃。而是在久练之后要达到一个度。譬如,在一个动作完成的时候就是下一个动作的开始。两个动作的衔接要不先不后,不快不慢,不老不嫩。这就是度,这就是灵机。”
霍山林:“大锤啊,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明白了没有?”
王大锤:=
听到自己师傅问话,王大锤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刚才说的这些完全没听懂啥意思,
王大锤老老实实道:“师傅,不好意思,我读书少,您刚开始说的几句我还能听明白,这后面说的我没听懂。”
听到这话,霍山林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大锤道:“你小子,我也忘了问你了,你上过学没有?”
王大锤想了想,自己原身可是个正儿八经大傻逼,上学自然是没上过的,十足的一个文盲,
自己来自后世的灵魂,虽然是高中勉强毕业,但是也没学到多少东西,也就是认识大部分字而已,自己肯定不能说上了高中,但是说不识字也不行,还是随便湖弄一下吧。
王大锤:“师傅,我也不瞒您说,我父母走得早,所以我也没上过学,就是自己偷偷去过学校偷听上课认识了不少字,呵呵。”
听到王大锤的话,霍山林诧异的看了一眼王大锤,
随后开口道:“行吧,我知道了,总之你只要明白,咱们八极拳也有配套的桩功,要想练拳先站桩,要想站好桩就得先蹲好马步,从今天开始,你就从蹲马步开始,今天先站他个两个小时吧。”
王大锤:“好的,师傅,明白了。”
霍山林说完就指导起来王大锤蹲马步的姿势,看王大锤蹲的像模像样了就坐到一旁看着,一旦发现王大锤哪里走形了,霍山林就是一竹竿敲过去。
王大锤忍着痛蹲着马步,原本以为就自己原身这身体素质,蹲马步应该会很轻松的,可是看了一眼手表还不到半小时,就感觉自己小腿已经酸胀起来,
王大锤咬牙坚持着,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啊,上辈子看过的电影还是电视剧里面,这蹲马步自然坚持时间越长越好,强忍着腿上的酸胀继续蹲着马步。
画面一转,此时一家饭馆儿的包间里面,许大茂跟李副厂长正坐在里面吃饭,许大茂殷勤的笑着,端着酒杯给李副厂长敬酒,两人喝完一杯酒后!
李副厂长吃了一口菜,咽下去以后才道:“大茂啊,今天怎么好端端的又请我吃饭啊?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求我?”
听到这话,许大茂笑道:“厂长,您还真是慧眼识人呢,我确实有一件小事儿想找您帮忙。”
说完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个红纸包,不舍的看了一眼以后,才一副割肉般的表情递给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见状,伸手接过红纸包,当着许大茂的面就打开了,打开以后就发现里面是一叠十元面值的大团结。
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大茂啊,你很会做人嘛,我很看好你,说吧,你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
许大茂:“厂长,您太夸奖我了,我这不是看您每天工作太辛苦了嘛,就想着孝敬一下您,您拿回去买点营养品补补,呵呵。”
听到许大茂拍马屁的话,李副厂长脸上的表情更满意了,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看着他道:“大茂你有心了啊,以后在厂里遇到什么事儿,只管来找我就是了,”
听到李副厂长的话,许大茂连忙开口道:“厂长,我这儿确实有一件事想您帮我出口气,”
李副厂长:“行,你就直说好了,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儿那都好说。”
许大茂:“谢谢厂长,是这样的,我们大院儿有个叫王大锤的人,这个人一直跟我不对付,昨天晚上还动手打我了,他也在咱们轧钢厂保卫科上班,”
许大茂:“厂长,这保卫科可是您管的,您能不能帮我出一口恶气,这个王大锤仗着自己长得人高马大的,就随便欺负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厂长,您能不能把他给赶出轧钢厂?”
听完许大茂的话,李副厂长皱着眉头想了想,总感觉这个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想了十几秒钟。
恍然大悟道:“你说王大锤?是不是跟杨厂长有关系那个?”
许大茂点点头道:“是的,厂长,就是这小子,他仗着跟杨厂长有一点儿关系,在我们院里横行霸道欺负人,厂长您能量这么大,收拾他还不是小菜一碟嘛,呵呵。”
闻言,李副厂长摆了摆手道:“大茂啊,这要是搁平时嘛,那我收了你东西帮你自然没有问题,对我来说确实是小事儿一件,杨厂长那边我也不怕他,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不行啊。”
许大茂疑惑道:“厂长,为啥啊?”
听到许大茂的问话,李副厂长看了他一眼道:“吃饭,吃饭,钱你还是拿回去好了,这事儿眼下办不了,等过些天再说。”
听到这话,许大茂哪里能愿意,一想到昨晚上王大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抽自己,丢了那么大的脸,许大茂心里那个恨意就压制不住。
许大茂连忙开口笑道:“厂长,钱您就拿着吧,我也不是为了办事儿才孝敬您的,您现在要是有事儿也没关系,呵呵,”
许大茂:“要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可是跟您站在一条线上的,我就是您的兵,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听到许大茂的话,李副厂长越发的满意起来许大茂的态度,想到他背后的娄董,
李副厂长开口道:“大茂啊,对了,你这几天有没有帮我跟你老丈人打招呼一起吃饭啊?”
听到这个话题,许大茂掩饰了一下尴尬道:“厂长,您别见怪,我岳父他这几天比较忙,所以这两天也没空过来吃饭,赶明儿我肯定再跟他说一声儿,”
闻言,李副厂长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许大茂见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为了缓解沉闷的气氛,许大茂连忙端起酒杯敬酒,李副厂长喝完一口酒以后,
目光审视的看着许大茂道:“大茂啊,我能信任你嘛?”
听到这没头没尾的话,许大茂心里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道:“厂长,您放心,我这个人嘴巴一向严实,您要是需要我办什么事儿,我肯定全力以赴去做,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李副厂长:“很好,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把话说开了,我这里还真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你知道我找你老丈人娄董干什么吗?”
许大茂:“行,厂长,您只管开口,我保证给您办妥,您找我老丈人您高瞻远瞩的,我哪儿知道您的心思啊,呵呵。”
李副厂长看了一眼包间门口,许大茂会意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没人,这才关上门走回来!
李副厂长:“我呢,找你老丈人,是打算联合你老丈人扳倒杨厂长,这个位置我等了很久了啊。”
听到李副厂长的话,许大茂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压下心底的惊骇,
连忙表态道:“厂长,那您需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