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坦诚。”王陨。
“你也很坦诚。”败不胜。
这不是坦诚而是有不怕暴露的信心，支撑这份信心的是实力。
“王统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我很少在人这么多的地方停留。”
“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我想雇佣你们做某些事。”
“什么事？”败不胜要大概的信息，但是泄露这些信息可能会使所有参与人员面临危险，王陨让败不胜提出合作条件，信息暂时不能共享。
“竹林你们不用了吧，不如给我们。”
“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王陨起了戒心，竹林的秘密落到末日联盟手上可能会成为大祸。
败不胜说知道，三十年前有封神派系的人和宋皇族合作做了些实验，之后发生了一些怪事，那里就被弃用了。
“吾从学院获得了一些消息，当年参与实验的人已纷纷暴毙，只留下些流言蜚语，传言他们打开了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你听闻过六道系统吗？”这些信息王陨倒是可以用来做交易。
“六道，往生轮回？”败不胜还真知道，最近他从墨家统御派那里得到的一些信息，王陨给他大概说了说，败不胜很感兴趣。
“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但我可以把我的人借你用用。”败不胜同意了。
“你的人，狗熊道的人？”有些出乎王陨的预料，不是整个末日联盟介入，只是一部分
“足够。还有一事，我是好心提醒，这宋都已是危地早点离开为好。”
“你是病毒免疫携带体吧，刚才你给那些差役的药剂吗？”王陨觉得还问问比较好。
“你……你怎么知道。”败不胜往后退了一步。
“就像现在一样，你恐惧或者紧张的时候，各腺体淋巴会分泌带病毒的液体，这时接触到你的人就会被传染，是吗？”
“是的，只需要八小时就会有病症。我要说的是，京都之地已被瘟气笼罩，阁下早做打算为妙”
谈好了事，败不胜对妖族要做的事还是很感兴趣，希望王陨能透露一二。
末日联盟肯定有什么盘算，也学跟尸族有关系，她要赶快布置，出了城隍庙，王陨随口说了句，“大宋的大多数医馆病院都有末日联盟的股份，你知道吗？”
败不胜一皱眉，一脸沉重。
“若狗熊道以后想来妖族看看，我很欢迎，十五日后月黑之时，有场大戏开演，败先生不要错过观看。”王陨觉需要好好查查狗熊道，末日联盟势力太过庞大，庞大也意味着复杂，也许她可以做些什么。
“妖族，到底欲以何为？”败不胜还是听到心里去了，他很严肃问了一句话。
王陨指着远方那群面黄肌瘦，穿着破破烂烂满脸麻木的众生。
“终有一天，如果每个智慧生灵都可以不依靠别人儿生存，你的遗憾还会是遗憾吗？”王陨已检索到败不胜的记忆，这个人不算是个坏人，只是出奇倒霉的人，而且这股倒霉劲堪称是超能力的程度。
“自由或者孤独？”败不胜似乎对孤独这个词别有领会。
“喜欢孤独的人不是神灵，就是野兽。”
“如果你是白虎道君，似乎两样都占了，妖族也是吗？”
“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
败不胜，满腹心事的走了，不乱也不是很整洁的束发，很干净却不是很体面的旧长袍，有些普通的面孔，一双深邃大眼，确是大多时候眼大无神，他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丧气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