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讈
大苍皇朝的顶级门派也可以数出几个,但是,同样是顶级门派,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是相当之大的!
像南宫霸道的刀城虽然引入了顶级门派的行列,可是,和龙虎山这种老资格的顶级门派是没法比的!刀城说到底是背景更硬,但在底蕴上却太浅,远不如那些老牌的顶级势力。
龙虎山当了数百年的大苍国教,就算是几十年前被打了下去,但是,他们在大苍之中依然保持有相当的影响力。
而这异世中的龙虎山和系统平衡出的龙虎山互相融合,更是让龙虎山无形中的实力大增。
现阶段之中,光是明面上表露出来的天人级高手,龙虎山就已经出现了天人后期的齐玄祯、天人初期的张玄清、赵黄巢,以及已经陨落的赵宣素。
而且,谁又知道龙虎山之中会不会还隐藏有其他的天人级老怪物!
天空之上,骄阳缓缓攀升至顶峰,温煦的阳光倾斜而下,弥漫着整座龙虎山。讈
龙虎山顶峰上三清道殿前,张继昌祭拜完三清道祖后,起身看向外面,缓缓开口道:“传令下去,贵客将至,在此期间,禁止任何人再踏出山门。”
几百年的时间,在大苍道门之中,龙虎山便是执牛耳的存在。有一些事情,显然他们现在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张继昌这个时候也只能够自认一声倒霉,作为龙虎山这一代的掌门,他虽然自认没有将龙虎山带到什么昌盛的境地,但至少在他的手中,龙虎山也不曾走向衰败,依旧还是平平稳稳的发展。
而他当掌门的这20多年里,凡事也是兢兢业业,唯恐出了半分的差错!
但人要是真的倒霉的话,喝凉水都得塞门,偏偏他在这个时候收到消息告诉他们,接下来要有大麻烦了。
而且还是处于这么一个关键的时间节点里,毕竟,就在不久前,原本半步天人级别的龙虎山掌门张继昌终于突破了那一道门槛,从此踏入了一个全新的境地。
按照以往的惯例,掌门在突破了天人级别之后,最多也就是三个月的时间,他们就会卸下掌门之外,从此做一个太上长老。讈
换句话来说的话,在他即将卸任的时候,这个时候却出了事情,换了任何一个人,心情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要是再迟上几天的话,那他就能够将这个锅甩出去了!
但是,毕竟这个锅已经砸下来了,张继昌能做的也就只有在自己心里面调侃上几句,然后打起精神来积极面对了。
世上能够突破到天人级别的,至少在心性上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虽然每个人的心性要求不同,比如魔门之中的一些极端者突破天人之后,完全很可能就变成了一个疯子。
但是,至少在多数崇尚中正平和的道家之中,基本是不可能有这种事情的,大多数还是正常的。
张继昌的口谕自然有龙虎山的道士执行,而以张继平、张继隆、顾七夜、李玄丹这一代四大天师,再加上赵丹霞、赵丹坪、赵希抟、赵希翼四位长老,总计八位老牌宗师级别的高手,则是统一站在了大殿前面宽阔的平地广场处,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山下面,等待着来人身影的出现。
龙虎山四大天师也不是每日都吃干饭的,每个人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已经多少年没有整整齐齐的像这样聚在一起了?至少,四大天师之中,至少是要有一位长期坐镇于帝都之中的,但就算是这一位,现在也出现在了龙虎山之上!讈
而赵丹霞、赵丹坪、赵希抟、赵希翼虽然不是这个龙虎山的四大天师,但却是悍刀行之中龙虎山上的四大天师,他们的实力丝毫都不比本土中的那几位弱!
这八个人联手的情况下,就算是普通的天人初期的强者大多数也能被他们干废了,可如今这些人却齐聚一堂,而且还是脸色凝重的齐聚一堂,可见,龙虎山之上将有大事发生了!
“继平,呆会你要不打上一个头阵!”张继隆开口调笑道。
四大天师之中,当年的张继平是最年轻气盛的一个,属于那种一遇到事儿就敢提剑砍上去的人物!
而龙虎山之内,虽有齐玄祯、顾七夜、李玄丹这样的外姓高手,更有赵黄巢这样朝廷安插而来的人。
但是,其中的嫡系也一直都是张姓一脉,天师道的道教以及四大天师中一半以上的数量,这几百年来都是由张姓之人担任。
像赵黄巢这样的人物,都是朝廷为了掌握江湖和诸子百家埋藏的最深的棋子了。如果不是镇西府和朝廷决裂,如果不是赵黄巢自己主动跳出来,或许,就连龙虎山的这些人都不知道这一位居然还是镇西府的人!讈
毕竟,赵黄巢在龙虎山上的资历已经太老了!
况且,总不能因为人家姓赵,就将人家给定到镇西府之中了吧?这天下之中,姓赵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光是镇西府一家!
赵黄巢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主动跳出来的话,他仅论埋藏之深都不比王家的那一位浅太多了。
“继隆还想要这般忽悠我?”张继平淡淡地撇了一眼道。
当年的他确实性格相对暴躁不假,但这些年,他就是坐镇于帝都之中的那一位天师。
这么多年以来,混迹于帝都那些政客中间,甚至还要和儒家之中的那些官员们互相争锋,张继平性格也逐渐通透如意起来,不再像壮年时候那般激烈,动辄要与人玉石俱焚。搁在十几年前,张继平说不定等会儿人来了之后,还真的就提剑直接和对方干上去了。
很可能就算明知道是打不过,也得和对方干上一架再说!讈
“来了,那里有一人走进了山门了。”突然,有眼尖的人手指着下方的山门惊呼道。
听到这声惊呼,许多人都凝眼朝着山下看去,果然,在山门口处有一道身影正缓缓朝着山脚走去,只是因为隔着太远了,暂时还无法看清对方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