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黄忠、太史慈、轩辕张挥、赵云等一大批擅射的将领的掩护之下,虽然敌军也有不少擅射之人,但南宫七星、李元霸、杨戬、巨无霸、力牧他们五个人依旧有惊无险地退了下来。鳨
看到己方将领在占据全面优势的情况之下,依旧没有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留下,皇甫岳心中多少也总会有一些失望!
应该说他本来也没这个希望,最基础的目标只是打赢,但吕神魔他们三个人的表现给皇甫岳带来了这个希望,但却没有将这个希望落实,因而最终才产生了失望。
但幸好,至少今天这一趟最基础的目标已经达成!
皇甫岳在战胜之后就立即撤离,而王羽他们也没有轻易进行追击。这里距离第八营的位置不远,皇甫岳他们全力赶路之下转瞬即至,他们并没有什么追击的机会。
而且,这里可是山道,王羽他们也没办法抄近路在前面拦住皇甫岳。
众军返回到大营之内,不少人都因为吕神魔他们三人在今日这一战中表现出来的战力而感到心忧,比起之前来,简直是窜了一大截。
本以为对方没了皇甫泰和黄飞虎之后,就算是对方又将燕北狂调到了这边,但他们依然在将领上占据优势。鳨
但从今日的表现上来看,这纯粹是他们多想了。
当然,韩信与杨素等一众名将这个时候却是表现依旧,对于吕神魔他们表现出的战力也只是感到一些吃惊而已,但却并不影响他们的心情。
这两个人都是推崇将在谋而不在勇的人物,对方再厉害,也只是几个人而已,还能打得过他们几十万大军吗?
自从楚西钊战死之后,天弃山防线就只剩下十八万禁军,经过了之前攻坚战的消耗以及先后攻破的第二营和第五营,禁军再一次损失了五万人马,如今皇甫岳手中的可战之兵只剩下十三万而已。
皇甫岳从和镇西军的战场之中撤回来的时候,虽然也带回来大量的兵马,但终究还是以府兵为主,而这部分府兵被皇甫岳给安排在了西面的凉关的位置上,确保河南道西面的稳固。
仅有的那五万禁军,则是用来了加固帝都的防御以及北面的卫关的防线。
河北道从上一战之中虽然是打了一场大胜仗,但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屯田军再无进取之力,将领更加是大多数有伤在身。在这种情况之下,北面的卫关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鳨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羽的兵马在河北道之中已经给了世人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了。
当然,这当然不可能是最主要的原因。皇甫岳也不可能因此还专门加固一下北面的兵马,毕竟,卫关之中之前又不是没有兵马驻守。
皇甫岳真正小心的还是镇北军那边的情况,府军即便是占据着兵力的优势,但依旧被镇北军给一步步压着打,这一边,皇甫岳不得不防着一手。
而皇甫岳在天弃山防线上,已经损失了五万的兵力,但联军这边却是损失了两万,而且大部分还是损失在当初的攻坚战之上。
此时的联军,手中依旧还掌握着51万的兵力规模。而且,这其中可还不包括天师道余下的那十二万二流炮灰部队。
不,天师道余下的那十二万二流炮灰部队现在应该也只剩下七万了,轩辕黄在得到足够的装备之后,就再一次从这12万之中挑出了五万身体比较强壮的武装起了五万兵马。
只不过,现在无论是轩辕黄还是达鸿都没有精力和时间来训练这五万兵马,而且前线之中显然也不是轩辕黄一个练兵的好地方。因此轩辕黄干脆让这五万人马负责将他们之前收押的那部分禁军俘虏押回他们的大本营。鳨
显然,轩辕黄是准备在这一场大战结束之后再操练这五万兵马了,争取让这五万人马也尽快和之前的那十万精锐兵马在战力上看齐。
而现在,联军面对禁军拥有着如此强大的兵力优势,像韩信与杨素这样的人自然是不会因为吕神魔他们表现出了远超之前的战力而产生什么担忧的情绪了。
别说他们这边同样有大量的猛将,就算是没有,难道这一仗就不打了吗?难道对方就凭几个人的匹夫之勇就想影响这么一场几十万人规模的战役吗?
皇甫岳这里,得胜而归的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咱一起跟随他前去的那五百将士在营中好好宣传一下今日的事情。利用己方猛将的勇武,帮助他来恢复衰落的士气。
只是,禁军的士气,毕竟是受到了接二连三的重大打击,虽然这一战斗将的胜利证明了禁军那几位将领的勇武,但仅此一点,远远不足以将士气恢复到之前的巅峰状态。
因此,皇甫岳必须还得想其他的办法才行。
而大苍也不愧是财大气粗,一天的时间之内,足足往营寨之内拉来了四十辆大车的金银珠宝,其中的一半被用来当做这一战之中战死的那些禁军将士的抚恤。鳨
而剩下的二十车金银珠宝,其中的八车用来奖励这一战之中将士们的英勇作战。至于剩下的十二车金银珠宝,皇甫岳则是当众表示,这十二车金银珠宝将会在战后赏赐给有功的将士们。
不得不说,皇甫岳这一波儿氪金打法确实起了极大的作用。尤其是最后被放在那里的十二车金银珠宝,所有的将士们在看到那么多金银珠宝一下子都喘起了粗气。
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明晃晃的放在那里之后,就连那些将领们都会感觉到刺激,更别说是底下的普通士兵了!
抚恤金是为了让将士们不会有后续之忧,当场奖励的那部分是为了用实际行动告诉将士们他们的英勇作战不会白费,再加上剩下那一部分,明晃晃的放在那里,没有分发下去的那部分金银珠宝,则是形成最后的刺激作用。
这三重手段下来,氪金流玩法算是被皇甫岳给玩出了一个新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