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战三国之争霸召唤
“人公将军……”
“蚩尤……”
……
大帐之内,两拔人瞬间吵成一团,互不相让,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放肆,让蚩尤将军继位乃是大贤良师遗令,尔等谁敢不从,可置大贤良师于何地。”眼见大帐之内众人的争吵愈演愈烈,甚至一发不可收拾,廖化当即一声怒喝,制止住了众人。
闻听廖化之言,张梁一系之人自然是满腹不甘,廖化此言简直就已经把大义的名分全部送给了蚩尤。
而蚩尤一系之人却是喜笑颜开,俱都一脸挑恤地看着刚刚与他们争吵的张梁一系之人。在他们看来,这一次蚩尤继任天公将军之位已经是稳稳当当的事情了。
“不知,廖化将军此言可有证据?”张士诚自然不会让蚩尤如此轻易地登上天公将军之位,眼见局势开始向蚩尤一方偏移,张士诚当即开口问道。
闻听张士诚之言,廖化却是一怔,但也不敢怠慢。毕竟随着曾经三十六方渠帅的大量战死,提拔一批新人上位是必不可免的,而张士诚便是这些幸运儿之一。
而且,身为张角的护卫大将,廖化知道,张角生前对于张士诚此人颇为看重。因此,面对张士诚的置疑,廖化虽心中不解,但只当是张士诚慎重地表现,因此,廖化还是老实地答道,“此乃大贤良师临终之时密令,有波才渠帅为证。”
“坏了。”当听到廖化的回答后,张士诚还未作出反应,但蚩尤却是心中一急,喃喃自语道。
“大胆廖化,尔与波才竟敢假传大贤良师遗令,尔等究竟有何意图。”察觉到漏洞的出现,李伯升当即开始了反击。
确实,在中国古代便是家天下的天下,帝王都把国家当作一家的私产,世代相传。当一位世袭君主去世或退位后,王位通常会传给下一代的直系血亲,如他或她的孩子,而且往往是较年长者。当这个孩子死了,王位将再传给他的孩子;如果此人绝嗣,则会传给他的兄弟、姐妹、侄子或其他亲属。
如今张角却是无子嗣留存,但却尚有两位血亲兄弟存世。很难想象,在家天下这个大环境里,张角会如此大公无私,真的没有选择自己的两位兄弟,反而选择了蚩尤这个外人继承自己的位置。即便蚩尤这个外人是张角的义子,但他终归还只是一个外人。
而且,只有波才一人可为廖化做证,也确实不足以信服众人。若张梁一系之人真的咬死乃是廖化、波才与蚩尤三人互相勾结,蚩尤一系之人对此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不错,廖化你……”
李伯升话音刚落,张梁一系之人尽皆反应了过来,纷纷开始了又一轮地骂战。
“李伯升,放肆。”廖化拔出腰间悬挂着的短刀,便要向前劈去。
“叮。”
李伯升身后众人反应也不慢,张士义与张士德二人亦是拔出兵器,帮李伯升挡下了这一击。
“啍,廖化小儿,我看你是怕被吾等揭破你的丑恶意图,这才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了吧。”眼见廖化竟有杀自己之心,李伯升当即凶狠狠地反击道。
“廖化将军,汝此举有些欠妥吧。”错以为廖化这是恼羞成怒之下,才敢露出当众杀人这么大的破绽,张士诚与陈胜二人当即发难了。
“哼。”此刻的廖化哪里还看不明白这张士诚与陈胜二人的丑恶嘴脸,当即愤声道,“大贤良师生前有令,若有人胆敢对蚩尤将军继位一事生事,吾与波才渠帅可直接斩之。”
“廖化小儿,究竟是大贤良师之令,还是汝恼羞成怒,有谁可知。”
“李伯升,你……”
“够了。”眼见大帐内的争吵愈演愈烈,已经到了动刀子的地步,蚩尤知道自己不能再坐壁上观了。
此时的蚩尤在黄巾之中还是相当有威望的,仅在张角之下。因此,蚩尤开口之后,即便是已经决定站在蚩尤对立方的张士诚、陈胜几人也是不敢再放肆了。
蚩尤一双虎目缓缓扫过大帐内众人,特别是张士诚与陈胜二人所在的位置,蚩尤满含深意地看了二人一眼。
蚩尤自然看得明白,李伯升不过是别人放出来的一个冲锋陷阵的小卒子罢了,幕后真正想要对付自己的恐怕是这张士诚与陈胜二人才是。
收敛了心中的杀意,蚩尤知道,现在还不是除掉张士诚与陈胜这二人的时候。何况,即便是要除去这二人,要么是拿到这二人的把柄,要么就是借助他人之手,否则,都会对蚩尤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
“诸位,天公将军之位事关重大,不可草率,待吾等回归濮阳,处理好大贤良师的身后之事再行决断,如何?”蚩尤缓缓地开口道。
对于继位一事,蚩尤心中早有决断。在场众人,张定边、李进、越兮、李岩、廖化等人以及仍在濮阳的波才,明显都是支持自己的。蚩尤自认为,自己才是占据优势的一方,仅凭张梁、张士诚、陈胜几人还不是自己的对手。
蚩尤现在担心的并不是张梁、张士诚、陈胜这几人,而是现在还在陈留之中蛰伏待机的汉军。
蚩尤明白,随着黄巾大军精神领袖的张角病逝,黄巾军必定要士气大衰,兵无战心,如同一堆散草一般。
更麻烦的是,此时黄巾的内部也是出了大问题。随着天公将军之位的空缺,为了争夺这个位置,诸路牛鬼蛇神,跳梁小丑尽皆蹿了出来。现在的黄巾军,简直就是貌合神离,光在明面上就泾渭分明地分出了两股势力。
因此,此时的黄巾军看似仍然坐拥数十万大军,实际上,黄巾军现在已经到了最衰弱的时候。此时的黄巾军,已经不是陈留城内汉军的对手了。
此时,蚩尤考虑的已经不再是攻下陈留,而是如何保存力量再图东山再起了。
“诸位,有关何人继位之事我等稍后再论,此时我等还是先商量一下该如何撤兵好了。”蚩尤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