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席以后。
孤和在场的所有人说了一大番大義凌然的话后,也一个人喝起闷酒来。
后来,听见了苏媚儿的笑声。
寡人好似着了魔一样,起身向她走去。
这是个带着野性,却性感妖媚的诱人之物。
她平日里走路轻盈婀娜,好似羽毛一样,可有时候,一旦激发魅力,勾起魂魄来就是要你身心俱迷的。
后来,孤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在房间里,丁果趴在咱怀中。
她好似在取悦咱,骨髓里透着一股媚气。
该死……
二营长,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
有人会这样大骂,说你终于身不由己了!
看看你现在沉迷其中的模样!
唉……
(二)
夜半。
孤无奈的坐了起来。
你说哪个男人又能拒绝两个千娇百媚、小鸟依人的女孩用眼神、笑容、泪水、语言来找你祈求保护那样温柔求助呢?
孤看来确实是在道德上,愈发的对自我感到悲伤了。
后事不提。
(三)
1446年,新年1月1日。
整个天炎,沉浸在新年的新气和欢乐中。
街道上燃放着爆竹,喧闹无比。
人们大多是要过几日出来寻亲问友,串街走巷的,到那时候就会繁忙得不得了。然而,就算是正月的初一,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忙活。
首先是第一天的时候,吃饭之前要先祭祖,一群人围在餐桌前,先给祖先磕头,晚辈要给家里的老人磕头。
然后还要出去烧纸钱,摆上祭品,在大风中祭祀先人。
家里有牌位的,这一天要把杯子里去年的祭酒倒掉,重新添上新的。
人们忙碌在庆祝活动中,街头有舞狮子、舞龍。每家每户的门前,大多是过年前便已贴好新年春联。
然而,其实也不乏初一出来走亲戚的人,那些大多是行程忙碌,可能初三初四就又要离乡前往异地的人。那么,新年的头一天,他们就要忙着走动。
不过没关系,每家每户在过年前,肯定是已经预备好了年货,这些人来拜年,也可以拆开过年前预备的那些瓜子和水果招待他们,再给来者们泡杯热茶,就能坐在椅子上唠嗑一两个时辰。
可是……
接下来要说的,却不是这些和欢乐有关的事情。
1446年,1月,气温较为寒冷。
艾力、海尔迦、马乌城、王宫地下监狱。
某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
一个奄奄一息,满身伤痕的身影,被锁链捆在木椅上。
克里莉头发凌乱,散的乱七八糟。她身上的宫廷衣裙破碎不整,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迹,咳嗽过后,嘴角涌出一道血渍,接着瘫坐下去,几乎像死了一般歪着脑袋。
她脚上没有穿鞋,只是赤着,上面仍旧鲜血淋漓。
最恐怖的是,连脚指甲都全部被活活扯去了。
维金的脚步声响起在走廊,他一路走来,听到逼供的结果仍是一无所获,整个人很是暴跳如雷。
『手指甲全揪出来了,脚指甲也揪出来了,这女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宁死不屈?!可恶!!这蠢货到底从二营长那儿得到了什么好处??』
法克西斯跟在后面,一手按在胸前。
『陛下,接下来怎么做?』
『把她带到审讯室!!这回本王要亲自动手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刻钟以后。
审讯室里,仅有一个火盆是唯一的光源。
墙上,映照着两道影子。
后来,鞭影不断闪过,一身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啊!啊!』
克里莉被抽打过后,脸上都是血和鞭痕,疼的直流泪。
她这等自幼在娇生惯养,荣华富贵中长大的一国公主,受了连续多日的折磨,哪里能忍受的下来?
维金凶残的抽打了一阵,揪住她的头发。
『二营长如今已经不在海定城了,你说!!!他到底去哪里了!?』
克里莉奄奄一息的望着面前的这道身影,惨然一笑。
『别说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了,也情愿一死都不会再背叛他……』
维金丢下鞭子,破口大骂。
『本来还指望你能回心转意,继续装作已经被他降伏的样子伺机潜伏,可是现在呢??你居然不仅不算颗弃子,反而成为了我的心头之患!你把海尔迦的一切秘密都告诉他了吧??』
克里莉用仅有的力气睁开眼皮。
『对付……你这样的人……他何必知道你的事情……你的手下是窝囊废……他的手下……是一头头猛虎野兽……真打起来的话……下场不言而喻……』
『贱人!!』
维金让左右牢卫找来拶子,用刑具夹住了克里莉的十指。
又是一阵惨叫经久不息。
克里莉表情绝望,一阵大叫。
『你要是个人就现在把我杀了吧!不管怎么样,你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关于他的事情!』
又是这般。
被折磨了半日后,维金看着被吊起手臂悬在空中中的克里莉,突兀残忍的笑了。
『算了,算了。我不在乎……』
维金是个心思淫乱的人,他看见克里莉宁死不屈,命人将一种能使人着魔成瘾的东西煮成糊以后,每天不断给克里莉灌食。
几天后,克里莉因此也沾染上这种毒瘾了,日日表情痛苦的哀求。
这一回,维金要克里莉说出关于秦公的一切事情。没想到克里莉听到这儿,顿时狠下心来,当场咬舌。
维金一耳光将她扇醒,看着克里莉这幅憔悴重伤的躯体,却还是仍然起了色意。
『算了,算了。我不在乎……』
维金摊了摊手,笑道:『实在不行的话。就把你囚禁在这儿,终身当我的性(XING)奴!』
克里莉染上毒瘾后,实在是没法抵抗下去了,自己的内心几乎被想要满足的欲望给无数次扭曲。
只是,每每被逼着要出卖秦公的时候,心就撕心裂肺的疼,嘴巴不愿张开,说不出一个字。
可落入这样的地方,毕竟是无从选择。就这样,维金又是一连几日都天天来监牢中,肆意玩弄折磨起了她。又是打又是玩。
秦史对此事的记载却非常短暂。
秦公知此,天怒降临。
至少,得知了克里莉如此惨状后。
秦公仰天大吼一声后,连天空都变得昏暗下来了。
谁也看不见阳光。
他浑身上下激荡着一阵狂风,手中的关刀寒冷无比。
梅莉儿闭上了双眼。
『千军万马奔腾相向,人间要变天了……』
雪莉也听说了这样的事情。
她不知道如何劝秦公冷静,倒不如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劝他冷静……
只是,她仍然心中不安。
天意茫茫,如今又将何去何从是好?
1446年刚刚开始,秦公时年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