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流传起预言,预言巍然现世。
此时,在一片叫做东原的平地,后世将这场战斗看作是二营长崛起的初巅,记录为“威震东原之战”。
寡人命令全军展开,一马当先。
『向前进!!向前进!!向前进!!!继续进攻!』
全军摆开阵势,沿山而下,扬尘阵阵。
『杀啊!!!』
『向前进!!向前进!!』
双方的军队嘶吼着撞在一起,展开激烈的厮杀,一瞬间无数人马坠地,血雨飞溅。
一阵冲杀,双方都折去数十兵马。
回过马来,此刻,寡人深陷于重围之中。
所有人都冲散了,这一瞬间,已有数十个敌人骑着马气势汹汹的一并杀来。
一个叫做房朗的匪首打头阵,冒雨提枪冲来。
『擂鼓!!!』
他对着后面呼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营地内,回荡着厚重沉闷的一阵阵鼓声。
孤紧握关刀,待他来战。
房朗直直刺来时,孤才挥出关刀。
于是,双方斗战不到三回合,房朗被一刀斩于马下。
他的尸体飞在雨水里,连着滚了七八圈。
看见他身死,跟着他的手下们,一个个吓得惨叫不已,哀嚎不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光闪过,孤的双目满是血光,扫视数十人一眼。
随之,我怒喝一声,拍马冲去。
疾风也在雨中愤怒的嘶吼,狂暴的奔腾使得雨水飞溅。
一路踏过无数尸体,鲜血染冷锋。
前方又一排匪寇来迎,为首者名为浮世德,再度带着他的同伴们迎来。
『找死!!!』
孤飞杀过去,对方连话都来不及说,被我一刀斩首。
而三五人手忙脚乱的来迎战,也是被一一砍下马,当场没气。
另一边,我方的骑兵们已经各自为战,策马在战场中乱杀。
到处都乱成一团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兵力是敌人占据优势,我方一个骑兵往往要面对三个乃至四个以上的马匪。
而且,也不知道敌人的增援何时会到。
看来,我需要多杀一些敌人了!!!
于是,孤将远近的所有敌人全部斩杀,无一赦免。这才再度回过马去,重进没入战场。
当夜,一个手持两把大斧的匪将来迎,军旗上写名:景云。
其喝令我报上名来。我不答话,提刀一突,再度上前将他斩于马下!
冲出敌阵。一阵血花飞洒。
身后,数将追杀过来,皆是山贼中的精英,各自也是称霸一方山头的存在。
郝伯、被杀的房朗之弟、房材、贺鸿飞、孙仲、祖永怡。
历史上,此五人为恶一方,因为杀了很多人小有恶名,是不折不扣的魔头一帮。
他们同时追杀过来。孤勒住缰绳,回马拖刀迎战五人。
孤刚刚劈出一刀,郝伯便惊叫起来。他手上的武器被关刀直接打飞了出去,直直插中后面同伴的胸口。
而郝伯这时候,头上的脑袋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一具无头尸体在马上。
『血·剑光斩!』
孤双手挥刀,反手一扫。
另一边,想从侧方偷袭的贼人也是脑袋飞了出去,而且,他身旁的同伴们也被血光击中,纷纷坠马而死。
战场之上,宛若有一只烈鸟在雄赳赳的盘旋翱翔。
疾风速快,众人不及举刀,已经飞速倒下两人。
战场,是神龍纵横之地!是玄鸟翱翔之地!
神龍盘旋于四方,无数亡魂往生去。
玄鸟降临于尘世,无人不降于金戈。
眼中,浮现的只有决然。
不到十回合,三人被斩于马下。
房材报仇心切,欲击杀我血债血偿,不到五刀,他的身躯一分两半,直接追落马下。
这一刻,风雷激荡!!!
寡人直接捡起军旗挥舞,骑兵们见到军旗,便跟随着我重整队列,奋力冲杀!!!
一路与无数敌人激战,与他们厮杀之天明时,仅仅有名气的盗匪头目,就被我杀掉了八十五个。
另有乱军中的马匪,整整一晚上,我杀死不下二百人。另外,也看砍倒敌方军旗数十面。自乱军中冲杀血路而出!
至此,死在我一个人手下的敌军,不下三百。
骑兵们奋勇作战,损失过半依然以死相拼,砍杀敌人不下六百人。
敌人乱作一团,已经没有马匹赶过来支援,恰好张威远与龙十三在远处大喊一声。率军突击并会和进来。
他们整齐的展开突击,南北夹攻,此战,我军全力斩杀敌人一千七百余人,自身亦损失了一百多名骑兵。
天色接近破晓,敌人溃逃不止。
张威远会和过来,抱拳速速道:『敌人即将包围我等,还请团长从速突围,末将愿在前杀出血路!』
我制止住他的想法。
『我们今天,就是为了掩护居民和伤兵转移,敌人已经方寸大乱。我们在这里拖住他们一分钟,露易丝那边就多安全一分钟,传令全军,继续追杀穷寇,直至战死为止!』
『全军追杀穷寇,直至战死为止!』
我说完,已经提着刀飞驰向前。
『诸位,要是我战死,你们继续突击!!!让我们热饮敌军鲜血,但求阴间相会!!!』
『兄弟们,我等阴间相会!!!但愿有人能击碎万古永劫!!!』
龙十三暴吼一声,扬鞭追上。
残留的数十名骑兵继续冲向敌人的阵营,直到天亮,敌人的副帅出现。
『我乃大将严才,阁下是谁?』
他立马大呼一声,我已经单枪匹马冲杀过去。
众匪吓破了胆。
此人横沙踏血,一路狂飙而来。
这是一个杀神,看见他满身鲜血,每个人都吓得要转身逃走。
张威远在后面看见我能吓倒不少人,突然心生一计。
他命令所有骑兵,捡起头颅栓在自己的腰带上,结果每个人身上都绑着数十个死尸的头颅,而且像野蛮人一样发出战吼。向敌人进攻。
他们恐惧,认为这是一群杀神,一千人的部队被数十野兽般的骑兵疯狂追杀。
骑兵们杀的越凶,越是捡起头颅挂在身上,夹在胯下,个个满身鲜血。
严才所使用的是一杆两米多长的长枪,与我斗战二十余回合,便被打落武器。
我一刀将他斩杀,头颅直接落在马下!便也采用张威远的战术,将头颅挂在身上,装模作样的恐吓敌人,继续追杀了过去……
严才被斩杀,死不瞑目。
敌人方寸大乱,指挥系统彻底瘫痪,大规模集合的军队都以为己方已经失败,便像潮水一样溃散了。
要追杀这些离群的羔羊就再容易不过了,我军对他们溃逃的小队伍展开激烈的追杀,已经可以做到只伤亡几个人便杀死成百的敌人。而且,因为每个人都挂着无数头颅,打仗像鬼神索命一样。
张威远在后面赞叹道:『团长用兵如神!我不能及也。』
寡人提着严才的脑袋,朝远处大喊一声。
『尔等速降,严才已经被我斩杀!不想死,就马上停止无谓的抵抗。』
他们望风披靡,纷纷的丢下了武器,再无抵抗的意思。
随后,我跳下来揪住一个战俘。
『你们的领头人,是不是残暴的斯库玛?』
他恐惧的连连点头,我怒道:『他在哪儿?』
战俘虚指远方。
『他在山坡的总帐里。军爷,请饶命。』
我一脚踢开他,再度上马,命令全军冲到山上面去,天已经大亮了。